寒覺非微笑回道:“先生不用擔心,我怎會生氣呢?這是表兄對我表示尊敬的一種方式。”
“嗯,那就好。”蔣濤對著寒覺非微笑點頭,見寒一凡依然冷著臉站在那心中暗罵他不爭氣不討喜,表麵隻微笑說道:“你們兩兄弟這麼久沒見麵想必有很多話要聊,我這老頭子就不在這礙事了。”
寒一凡眼見蔣濤要離開,想到自己的請求還沒說出口,連忙喊住他:“師傅,我有事要和您說。”
蔣濤停住腳步轉身看向寒一凡,寒覺非也安靜地側立在旁。
寒一凡瞧了瞧身旁的寒覺非,猶豫開口。
蔣濤抬頭:“這裡又沒有外人,你但說無妨。”
寒一凡終於說道:“是關於顧紫師妹和餘一的事情,他兩今晚被關進了罰堂。”
寒覺非聽了這名字後若有所思,莫非這叫顧紫的女子就是剛剛站在桃樹下的那位?
蔣濤挑眉,撫了撫黑色的胡子問道:“這是為何?”
寒一凡便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哼,這女娃娃倒是大膽得很,剛來第一天就惹出那麼多事端。”
蔣濤語氣雖不善,但寒覺非和寒一凡都發現了他是笑著說的,這讓寒一凡看到了希望:“那師傅以為這該如何是好?”
蔣濤拍拍寒一凡的肩膀:“你處理得不錯,不過隻罰兩日怕是還不夠,理應罰她跪上個三日三夜。而餘一嘛。。明天就將他放出來吧。”
“可是,”
“好了,”蔣濤抬手製止了寒一凡的話語:“就按我說的去做。”
寒一凡隻得閉了嘴。
蔣濤又笑著對寒覺非說道:“讓你聽笑話了。”
寒覺非笑答:“先生過謙了,先生門下的人怎會是笑話。我反倒覺得這姑娘很有個性,也聰明大膽,倒是個可造之材。”
蔣濤不置可否:“大膽是真的,還有著許多鬼點子,但一點兒也不誠實。”頓了頓又道:“且先看著吧。”
寒一凡抿唇,滿臉糾結,蔣濤瞧了他一眼對著兩人道:“時候不早了,我這老骨頭不經熬,你兩聊吧。”說完向寒覺非行了一個禮就回房了。
寒覺非和寒一凡同時向他行禮:“師傅(先生)慢走。”
見事情沒得到解決反而加重了,寒一凡喪著臉就想回屋去,寒覺非叫住了他:“一凡表兄且留步。”
“不知王上有何吩咐?”
寒覺非歎氣道:“表兄,你我二人多月沒見了,怎的就變得如此生疏了。”
“一凡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寒一凡說著向寒覺非鞠躬行禮:“若無彆事,臣先告退了。”
“師兄說的那被罰跪堂裡的女子可是叫顧紫?”寒覺非突然想確認一下。
寒一凡聽後投來帶著敵意的目光:“王上似乎對師妹很在意?”
寒覺非見寒一凡麵露不善,無辜回道:“我隻是剛剛聽了表兄所說,好奇一問而已。”
寒覺非行了一禮站直身子看著寒覺非,正色道:“她隻是一位出身平凡的普通女子,並不會和王上有何交集,王上還請收回心思吧。”說完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