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你真好，”她鬆開了手，又環抱住他的腰，在他懷裡傻傻的笑，“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他輕輕撫摸她的頭發，掌心一片冰涼。
半晌，他說“如果你想，兒子也是你的。”
她昏昏欲睡，聲音很低的反問“真的嗎？”
“我也是你的。”
“唔……幸福來得好突然，我要幸福的暈倒了……”
“是來得太晚了，”他抬手捂住眉眼，“是我，太混蛋了。”
“呼……呼……”她睡著了。
“對不起，”他彎下腰，抱著她，臉貼著她的臉，“都是我的錯。”
她動了動，抱著他，接續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沐陽才弱弱的問“哥……我可以開車了嗎？”
沐寒想起那一腳刹車踩到底，後脖子也是一片冷意，“你還能好好開車嗎？”
“我……”
“不怪你，換做是我，也會一時慌亂。”
“太突然了。”
“回去吧，開慢點，穩點，她睡著了。”
“嗯。”
一路無言，沐陽什麼都不敢想，隻認認真真開車，直到車子停在停車位，他才靠在駕駛座上，長籲了一口氣。
拿起手，不知何時，手心裡已全是汗。
看著哥將姐抱下車，他連忙下車開院門，開大門，再去開主臥的門，然後去廚房，盛了電飯煲裡保溫著的醒酒湯，端到臥室門外，輕輕敲門。
沐寒將溫夏放到床上，剛脫去她的鞋子，便聽見敲門聲，急忙過來。
見是沐陽端著醒酒湯來，他接過，心神一晃，問了一句“沐陽，你經常照顧喝醉的她嗎？”
沐陽愣了愣，搖頭“沒有照顧過，我沒她能喝，每次都是我先趴下。”
聞言，沐寒鬆了一口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著臭小子這麼暖心，心裡竟有些……不是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