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偷心賊又甜又暖!
平靜了一會兒後,沐陽擦乾了臉上的眼淚,去陪安晴。
安晴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對他笑的像之前那樣甜美純淨,將心底的惶恐不安藏的極為嚴實。
若不是她的雙手不自覺的抓緊了裙擺,他都要被他騙過去了。
他沒有拆穿,隻陪著她,給她點了吃的,和她一起演戲,仿佛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
無憂閣,沐寒來找溫夏,也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衝她笑,喊她爸,喊她媽,喊的跟當了他們幾年好女婿似的。
溫明俊依舊不回應,不過並沒有阻攔何芸對沐寒百般滿意,很是熱情。
“暖暖,幾點了?孩子們什麼時候放學呀?”何芸很是激動,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突然就當了外婆,還是兩個孩子的外婆,她受到的驚嚇被驚喜給衝淡了些,很快接受了現實。
雖說極其意外,心痛到不行,但哭過罵過打過之後,她在乎的更多的還是當下和明天。
在她看來,與其揪著過錯不放,各種心痛,不如接受,讓大家都過的開心一些。
溫夏羞紅了臉,低著頭不吭聲,剛剛幫溫夏倒了水還沒來得及坐下的沐寒也被何芸期許激動的表情給驚的怔住。
她知道了?
知道他跟溫夏已經兒女雙全了?
目光一轉,沐寒看見溫明俊正冷冷的盯著自己,沒由來的雙腿一軟,竟是直直的跪了下去。
溫明俊本想斥責沐寒幾句,他這雙膝砰的著地,硬生生將他的話給堵了回去。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他這舉動,是何意?
溫夏也被沐寒這一跪給整懵了,想要拉他起來,又伸不出手。
沐寒也有點懵,怎麼就跪下去了?
一定是嶽父的眼神太淩厲了,要打斷他的腿似的。
他還要照顧妻兒,贍養老人,絕不能斷了腿。
低下頭,他保持著跪著的姿勢,“爸,媽,我錯了。”
何芸有點慌,這場麵太尷尬了,她承受不起這一跪。
這種事情,絕不可能是一個人的錯,她有理由懷疑女兒是為了錢才跟沐寒在一起的。
那時她突然就有了一千萬,說是找朋友借的,卻不說是誰。如今想來,一定是沐寒給的。
溫明俊輕咳了一聲,十分不自在,有種被折壽的感覺。
跪什麼跪?跪一下就能當做什麼沒發生過了?
跪一下,他就能認下他這個女婿了?
呃,好像對他的態度是有點轉變了,罵人的話完全說不出口。
一時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樣,何芸看看沐寒,看看溫夏,再看向溫明俊,輕輕的拉了拉他的手,希望他快些表態。
溫明俊清了清嗓子,微抬下巴,俯視著跪在他麵前的沐寒,一開口,把他自己也給驚著了。
“那倆孩子……都跟我姓。”
溫夏愣了愣,這是什麼反應?
都跟他姓?
何芸頓覺尷尬,臉上掛著笑,覺得自家男人有點過分了。
都是男人,多少都有些封建傳統思想吧,更彆說沐家是那樣的家世,即便不重男輕女,也肯定注重傳承,怎麼可能輕易就讓孩子都跟了媽媽的姓氏。
“好。”沐寒一口答應,猛地鬆了一口氣。
還以為嶽父至少要罵他一頓才能稍微消消氣,結果居然至少讓孩子改姓。
隻要不是讓他改姓,他真沒什麼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