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十分感激的點了點頭,“好。”
曲婉雪氣的發狂。
又是三年前的那個女人。
也隻有涉及到那個女人的事情,才會讓鬱時年這樣的失控,飯都沒有吃就出去了。
身後門響了一聲,“誰?”
寧溪低著頭抖了抖,“張嫂讓我給您送夜宵了。”
“我叫夜宵都過去了多久了?你們現在也越來越磨蹭了!有這麼一會兒,外賣都該到了!”
寧溪不敢答話,有點哆嗦的走過來,將托盤放在小茶幾上。
裡麵是一杯熱牛奶,一小碟精致的點心,還有一小碗水果沙拉。
曲婉雪看見站在一旁的是寧溪,皺了皺眉,“傭人裡沒能用的人了,讓你一個殘廢過來送東西?”
寧溪低著頭站在牆邊,一聲不響。
曲婉雪吃了一小塊點心,“你是叫李什麼來著?”
“李娟。”
曲婉雪又皺了皺眉,“你們老家都是這種名兒?”
寧溪低頭道“我爹媽都沒什麼文化……”
“聽管家說你爸媽都死了?”曲婉雪挑高了狹長的眉眼。
“我爸出來打工出了車禍,我媽聽了就喝農藥自殺了,就留下我一個……”
曲婉雪一怔,眼波微動。
她擺了擺手,“行了,這兒沒你的事兒了,下去吧。”
寧溪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她安然回到了房間裡,崔小桃吃了一驚。
“你沒事兒?”
寧溪走到床邊,衣服也沒脫,直接躺在了床上,側身向裡麵。
崔小桃哼了一聲,“拽什麼拽,土包子。”
不過,都知道曲婉雪最討厭的就是兩種人,一種是土裡土氣狗肉上不了桌的,一種是濃妝豔抹漂亮的。
這個土包子也不知道是踩了什麼狗屎運。
…………
此時,女子監獄外。
鬱時年臉色陰沉的監控室內,看著就在當日被人做了手腳漆黑一片的監控,眼眸陰冷的眯了起來。
“什麼時候發現不見的?”
“已經找了三四天了,沒有音訊。”
“廢物!”
沒人敢吭聲,都低著頭。
後麵靠在牆麵上有一個黑影,熄滅了手指間的雪茄,走過來,“行了,你們都繼續下去找,找不到的話你們的飯碗也都不用要了。”
“是,是。”
幾個人立即腳底抹油的離開了。
霍敬靠在桌邊,“你先彆氣,你不覺得蹊蹺的很麼,這個寧溪判刑三年,算上刑期裡表現良好的減刑,怎麼也快該出獄了,就這麼逃獄了?”
“嗬,”鬱時年冷笑道,“你以為我會讓她出來?”
霍敬倒是被噎了一下。
他順手把抽了一半的雪茄丟進垃圾桶裡,“也對,殺死了寧菲菲的女人,你怎麼也得讓她把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