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是一股子在廚房的油煙味。
這女傭除非是腦子出問題了才會這樣去勾引鬱時年。
她的眼角掃到了地上摔碎的碗。
“是不是不小心摔了碗?做事真不小心!”她急忙就去看鬱時年的手,“燙到了麼?”
鬱時年的手指修長白皙,簡直可以媲美頂級手模,比鋼琴家的那一雙幾經保養的手都要好看。
曲婉雪看的一時間心癢難耐,抓著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前放。
這樣修長的手指,如果能撫摸自己的話……
鬱時年把手抽了出來,“我沒有燙到。”
曲婉雪有點空落落的,心裡不免的煩躁,她怒瞪了跪在地上的女傭一眼,“李娟!你簡直是要死!這大半夜的,你到底是做什麼了?”
曲婉雪現在恨不得就把這個礙事的李娟給叫人拖出去。
偏偏在鬱時年的麵前還要保持著自己身為少奶奶的優雅淑女形象。
寧溪哆嗦的厲害,連帶著說話都篩糠似的,“我、我不知、知道。”
鬱時年在盛怒過後,也見見恢複了平靜。
他看著這個跪在地上的女傭,就想起了曾經三年前,被幾個保鏢硬壓著都不肯朝著寧菲菲的墓碑下跪的女人。
那一身傲骨,那永遠自信而坦然澄澈看著他的眼睛……
而現在這個女傭,自願的跪在地上抖成了一團,軟骨頭沒有一點根基。
鬱時年轉過身來,又走到了沙發上走下來,看著寧溪,“你剛才說你叫什麼名字?”
“李、李娟。”
“老家哪裡的?家裡都還有誰?”
“杜官村,”寧溪哆哆嗦嗦的說“還、還有一個弟弟,我爹娘都……都死了。”
寧溪的目光躲閃,正好對上鬱時年,害怕的急忙低下頭來不敢和他對視。
“你多大了?”
“十九。”
曲婉雪問“十九?你沒上學了?”
“我、我高中讀完就沒上了。”
鬱時年眯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