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皺著五官,看起來似是在絞儘腦汁,一張小嘴脫口而出,“器大活好!會疼人!”
鬱時年捏著她的臉,沒想到這小女人這張紅豔豔的小嘴還能說出這種討人歡心的話來,他咬著她的耳朵道“晚上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會疼人。”
寧溪扭了一下,故意捏著嗓音輕輕說“那少爺可要輕輕的呀,小女子受不住了。”
她說完,就從鬱時年懷裡鑽了出來,按下了電梯的開門鍵。
電梯外,黎添儘職儘責的在一邊垂手站著。
鬱時年轉過來把寧溪給抱起來,在她耳邊說“今晚弄死你。”
寧溪嬌笑了兩聲,低眸的同時,遮掩了眼裡的一抹鄙棄。
骨科的醫生給寧溪看了看腳踝,又去拍了個片子。
“沒傷到骨頭,給你開了藥,回去之後把淤血揉散了就行了。”
在回去的車上,鬱時年就把藥酒倒在了手掌心,搓熱了給寧溪揉腳踝的淤血。
“疼……”
鬱時年剛一覆上寧溪的腳踝,她就痛叫出聲。
他把寧溪摟在懷中,輕輕地給她按摩腳踝,“忍著點,不疼著怎麼能好呢?沒聽醫生說了,要把淤血給揉散了。”
寧溪一張小臉蒼白,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鬱時年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幫她揉著腳踝,揉著揉著,手就向上遊移,觸碰著她光滑的小腿到細嫩的大腿。
寧溪雙腿一夾,把他的手給夾在了兩腿之間,麵色潮紅,好像是一隻可憐巴巴的流浪犬,“少爺……”
鬱時年凶狠的吻了上來。
這小女人還真的是知道怎麼勾起他的欲望。
寧溪似是難耐的扭了一下腰,讓鬱時年直接把她壓在了車座上。
前麵開車的黎添已經識趣的把前後擋板給升了起來。
寧溪知道這一路上已經撩撥的鬱時年不行了,可是現在還偏偏不能叫他如願。
“嘶。”寧溪倒抽了一口冷氣,哽咽了一聲,“疼,少爺能不能不要了……”
鬱時年也不是故意折騰寧溪,偏偏這小女人勾了他的火,卻又不管滅。
這是他的女人。
寧溪埋在男人懷中,他身上清冽的香煙氣息竄入鼻息,她微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