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時年抽身出來。
寧溪滿身狼藉的躺在沙發上,而他卻除了身上襯衫的細微褶皺之外,沒有任何彆的異樣。
鬱時年拉上了褲鏈,抽出紙巾坐過來。
寧溪忍著劇痛,擋開了鬱時年的手,低聲囁嚅著,“我來吧。”
鬱時年眼眸一暗,“我剛才的話你又沒有聽到心裡?我讓你在任何時候都不要想著忤逆我,在我身邊要做的兩個字就是順從。”
他掰著她的下巴如是警告道。
鬱時年麵對她就好像是一個洋娃娃一樣,給她擦身,給她穿衣服,從茶幾上拿起來這一枚紀念幣來,“這個你有幾個?”
寧溪輕輕地說“三個。”
鬱時年笑了一聲,把硬幣收了起來,“去下麵吧,記得多下一點。”
寧溪的耳朵上的紅暈紅到了耳朵根。
鬱時年手指在紀念幣的花紋上輕輕地撫過,忽然眯了眯眼睛,他剛才想了起來,他曾經在鬱思睿的手中,看到過兒子緊緊攥著的這一枚硬幣。
寧溪走路有點難受。
剛才下麵的火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掉了。
寧溪麵對著水沸騰起來蒸騰的水蒸氣,白茫茫的一片,遮掩住了她一雙冰冷無光的眼睛。
過了十分鐘,麵下好了。
寧溪端出來,放在鬱時年的麵前,“少爺,您吃。”
“你不是中午沒吃飯麼?這個你自己吃。”
寧溪有點訝異。
鬱時年大掌覆在寧溪的小腹上,“剛才聽見你肚子叫了。”
寧溪低頭,囧囧的,“我不餓。”
“那讓我一口一口喂給你吃?”鬱時年忽然傾身過來,摟著寧溪的手就朝著她的衣服裡麵鑽進來。
“我吃,少爺,您彆嚇唬我了。”
鬱時年嗤了一聲,“瞧你這膽子。”
寧溪埋頭吃麵,鬱時年長腿邁著朝辦公桌走過去,拉開抽屜,從裡麵拿出來一個盒子來,又走了回來。
寧溪看著鬱時年把盒子放在了她的麵前。
她眨了眨眼睛,盒子上印的lo,是和鬱時年手機牌子一樣。
“賞你的。”
寧溪眼光一亮,“我不敢要。”
“你的手機被我直接扔了,這手機你拿著用,”鬱時年說,“我的手機號在第一個,以後我給你打電話不允許不接,短信不允許不回,隨叫隨到,明白?”
寧溪訥訥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