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雙眼睛顯得越發的深沉。
寧溪解開了睡袍的帶子,睡袍從肩頭散落下來,掉在了地上,堆積在腳邊,層層疊疊。
而從這層層疊疊的衣裙裡麵展露出來的,就是她的身體。
身體白皙如玉,玲瓏剔透,前凸後翹。
鬱時年的眼光更加深了幾分。
他眯了眯眼睛,看著女人赤腳朝著他走過來,緩緩的走來,一步又一步。
寧溪的身高有一米六,但是站在一米八八的鬱時年的麵前,看起來小鳥依人。
此時,男人的力量感和女人的柔美感形成鮮明的對比,男人的小麥色皮膚和女人的白皙形成對比。
寧溪伸出手來,樓上了鬱時年的腰。
這一秒,就算是鬱時年有所察覺她的意圖,卻還是僵了一下脊背,瞬間就好似是有濃濃的灼熱岩漿蜂蛹而下,湧入了小腹。
寧溪的頭發也被打濕了,她仰著臉,微眯著一雙被水流打濕的眼眸,慵懶愜意的踮起腳尖來,唇瓣從男人性感的喉結逡巡向上,觸碰到男人的唇瓣,然後輕輕地落下了一個吻。
這一秒,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鬱時年的理智都在頃刻間就煙消雲散了。
他將寧溪按在了牆壁上,狠狠的親吻她衝撞她。
兩人從浴室再到外麵的床上,似乎是為了發泄補償這幾個月,鬱時年格外凶狠。
寧溪的骨頭就仿佛是被拆開之後又重組了一樣。
做完之後,鬱時年直接從寧溪的身上抽離出來,丟下一句話“回你的房間裡去。”
他就進了浴室去洗澡了。
寧溪裹著被單,就這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鬱時年在報複她。
對待她就好似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支女一樣。
但是寧溪不在乎。
她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要懷上孩子,她要救自己的女兒。
一連三天,每天寧溪都會在洗澡過後去鬱時年的臥室裡爬床。
兩人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都是見麵就做,鬱時年也根本就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地方,把寧溪身上的皮膚弄出來青紫痕跡來。
男人的骨子裡都藏著兩個人,一個殘暴,一個孩子氣。
鬱時年也不例外。
他可以在把寧溪捧在心尖上的時候表現出自己無限溫柔依賴的一麵,就可以在現在表現的殘暴無度。
曲婉雪也發現了寧溪的這種行為。
她趕到深深的不齒。
“沒想到寧溪這麼不要臉!簡直是刷新了我三觀的下線,還能做出來半夜爬床的這種事情來!”
不過以前她就是靠著爬床上位的,這也不稀奇!
隻是,曲婉雪不甘心,但是每每去找鬱時年,都被打發了出來。
她絞儘腦汁,忽然想出了一個辦法。
是夜,寧溪剛下班回來,曲婉雪就迎了上來。
“佳音,你弟弟來找你了,我看你不在,就安排他先去外麵的五星級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