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走過來。
“大少奶奶。”
“你覺得或佳音這個人怎麼樣？”
沈越倒是沒想到曲婉雪會問她這個問題。
但是，這個問題他之前就已經打好了腹稿。
“外表單純無害，很有心機。”
這句話，剛好就戳在了曲婉雪的心上。
“嗬，就是這麼個人。”
曲婉雪手指在桌麵上敲著，“上次沒把她給弄到江裡，是她自己命大，但是這一次，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沈越聽見曲婉雪的這一聲喃喃，心裡一驚。
…………
寧溪最近比較喜歡孩子。
興許是因為懷孕了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為童童不在身邊，她想要在一個同齡的孩子身上找一個寄托。
就比如說鬱思睿。
鬱思睿在這半年時間裡，還跟著寧舒童在病房裡麵一同待過一個月的時間，寧溪就喜歡聽鬱思睿說這一個月裡發生的事情。
鬱思睿以前看不出來，現在倒是也是個小話癆。
“童童喜歡玩積木，品七巧板，都是我教她的！她可喜歡啦，”鬱思睿說的搖頭晃腦，“小姨，我還教了童童學畫畫，還有背三字經。”
“是嘛，真棒。”
寧溪作為家長，就是很不吝誇獎。
鬱思睿高興的點頭，回頭就看見了轉動這輪椅過來的鬱時年，高興的擺了擺手，“爸爸你來了！”
鬱時年聽見了剛才鬱思睿的話。
他微笑著說“你這是在玩兒什麼？”
鬱思睿說“我和小姨不是在玩兒，我們是在種花，多肉植物，你看，多好看。”
鬱時年聽見鬱思睿的稱呼，眼神忽然一恍。
小姨……
這個稱呼，他在醫院的那個病房裡麵，也曾經聽到過。
鬱時年和鬱思睿說了幾句話，就叫管家先把孩子給帶到一邊去了。
他轉動輪椅過來，來到了寧溪的身邊。
寧溪就好似是並沒有看見鬱時年一樣，她依然是靠坐在一個躺椅上，偏頭拿著手中的噴壺，在給花花草草噴灑水。
“你女兒怎麼樣了？”
寧溪手中的動作，就這樣猛地頓了一下。
幾秒種後，她繼續噴灑著水壺，“還好。”
寧溪並不想要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直接就轉開了話題，“你準備什麼時候送睿睿去幼兒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