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對寧溪也挺有好感的,就說“你還真是她的朋友,她都住進來一年多了,治療費每年都毫不吝嗇的往裡麵打,但是沒一個人過來看過她,本來第一次你來,我還覺得你就是交錢的人。”
“你現在看出來不是我了?”
“嗯,不像,我有一種直覺。”
寧溪笑了一聲。
小護士說,“其實這邊也有一種治療方法。”
“什麼方法?”寧溪忙問。
“很簡單,就是解鈴還須係鈴人,”小護士說,“找出症結所在,讓關鍵人物過來,配合一下我們的治療。”
“關鍵人物?”
“就是那個讓她懷孕的人吧,”護士說,“我感覺上是這樣的。”
寧溪陷入了沉思之中。
護士說“其實也不敢完全確認的,隻是想要試試,興許能行呢。”
寧溪心中有了疑問。
白佳麗懷過孕,又流過產,那這個男人是誰?
“我不知道對方是誰,這兩年我們沒有見過,”寧溪說,“你們聽到過她說一些彆的話麼?叫人的名字的這種……”
“我倒是沒有聽到過,”護士忽然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你跟我來。”
護士帶著寧溪來到了護士值班室。
“這個是小趙。”
麵前是一個帶著黑色的有框眼鏡,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女護士。
“她一直是負責著病人白佳麗的。”
小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您好。”
寧溪頷首,“我想問問你,是不是聽到過白佳麗口中說出什麼類似稱呼的話?”
護士解釋了一下,“因為這位女士想要找到病根。”
這個病根,在醫護人員耳中,就是那個藥引。
“沒有什麼,就是經常會唱搖籃曲,叫寶寶,然後發起瘋來的時候詛咒叫惡毒的女人……”
這些都太籠統了,寧溪就算是知道,也幫不上任何忙。
小趙凝神想了想,“對了,她有一次做夢的時候在叫石墨,一是在說,我還以為她是想要寫字了,才說出這個詞來,也沒在意。”
寧溪確實一下愣住了。
並非是小趙口中的“石墨”,而是時莫。
鬱時莫。
寧溪心裡已經漸漸地勾勒起一個輪廓。
隻是,這個輪廓,她不敢想。
而與此同時,沈越也就白佳麗這個人,展開了調查。
當然,鬱時莫不會傻到讓他自己會留下線索來指正他自己,所以,在沈越的調查之中,全都成了“某男”。
寧溪也從沈越那裡,得知了前因後果。
白佳麗身為一個保姆的女兒,本就是感覺到低人一等的,可是,寧溪的接近和一視同仁,好似在她的內心深處打開了一道光。
後來,她帶著一個女孩,也就是寧舒童,來到了一處豪宅之中,她在日益相處中,見過男主人的溫柔如水,漸漸地愛上了男主人。
白佳麗雖然說長得不如寧溪這般令人驚豔,但是她卻也算是清秀的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