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給你們兩個定下來,也沒有讓你現在就去結婚領證啊,而就就算是領了證,其實你還是能繼續在我身邊待著的。”
“我不,我不喜歡他。”
寧溪一眼就看出來林花蕊的口是心非。
這哪裡是不喜歡,純粹就是嬌羞而已。
在寧溪離開流落到荒島上的這段時間裡,要不是有方輝在,求著陸輕澤幫忙了,恐怕林花蕊早就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宅門裡麵沒有活路了。
她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下午出去產檢,她和林花蕊剛一出來,就剛好碰上了過來的朱美玲。
寧溪立即站定了和朱美玲恭恭敬敬的打招呼。
朱美玲問“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去醫院產檢。”
“就你一個人?”
林花蕊“……”
我難道不算人麼?
朱美玲皺起了眉,“時年不是在家麼?讓他陪著你去,產檢不都是老公陪著一起去的,他在家裡躲清閒是怎麼回事。”
說著,朱美玲就叫羅清怡上樓去叫鬱時年了。
鬱時年被強製性的給拉了下來,再加上朱美玲的一番耳提麵命。
“都已經快生了,你還不準備去陪著佳音去醫院看看麼?你這父親是怎麼當的?你都已經錯過了睿睿的成長,現在又要錯過你另外一個兒子麼?”
錯過了睿睿的成長。
這幾個字,就好似是針尖一樣紮在了鬱時年的腦海之中。
他想起鬱思睿,就想起了曲婉雪。
這兩天他都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處置曲婉雪。
可是現在看來,必須要提上日程了。
雖然是鬱時年跟著一起過來,寧溪到了醫院,還是先去了陸輕澤的辦公室,就當身後的鬱時年不存在。
咚咚咚。
辦公室的門敲了兩聲。
裡麵沒人回答。
難道是沒人?
寧溪擰了擰,發現門是從裡麵反鎖的。
這麼說是有人了,難道是正在午睡?
有從旁邊經過的小護士,是陸輕澤手下的護士,見過寧溪也認識寧溪。
她笑著道“霍小姐,你找陸醫生啊,等等吧,他跟蘇醫生在裡麵呢,估計正在纏綿呢。”
寧溪“……”
她咳了一聲,“那我先上樓去產檢。”
她轉過身來,就正好對上了鬱時年眼神裡的戲謔。
“聽見這話心裡是什麼滋味兒?一直追你的男人和彆的女人滾床單了。”
寧溪從鬱時年的身邊徑直走過,“我覺得很好啊。”
“嗬嗬。我不信。”
寧溪抬手按下了開關,“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心理這麼陰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