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陸輕澤也是不厭其煩的滿足方清舒這種無聊的願望。
方清舒此時,終於是明白了。
其實,她追求的,一直都不是什麼的名利,她跟朱美玲不一樣。
她在鬱家大宅這麼長時間,她追求的也不過就是能讓兒子叫她一聲媽,能用自己的力量,為自己的兒子爭一席之地。
“好,媽聽你的!”
方清舒抹了一下眼淚。
陸輕澤點了點頭,“媽媽,等到這邊結束後,我會去接你。”
“好。”
…………
就在方清舒母子兩人在說話的時候,另一邊,鬱時年單獨一個人呆在書房裡麵,麵前的辦公桌的煙灰缸裡麵,已經滿滿的塞了許多煙頭。
他已經嗅到了一股風雨欲來的勢頭。
可是,現在的他,手裡隻有一少部分人,沒有權,股份也不在,即便是在鬱氏集團裡,也是一個被架空的虛位。
他要怎麼去保護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雖然現在他們在彆墅裡麵,可卻實在是很不安全,每一個都是他的軟肋。
每一個?
想到這裡,鬱時年忽然一愣。
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來寧溪那一張清麗的小臉來。
寧溪已經不知不覺得,竟然就這樣滲透進入他的骨髓之中,讓他甚至在無時無刻都能感覺到她的存在了。
她為自己生了三個孩子。
鬱時年記得,還是在早年間,就曾經有過這樣一句話。
肯為男人生孩子的女人,才是真愛。
可現在,他就能親手將這句話給推翻。
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她隻是為了她的孩子而已。
鬱時年掐滅了煙蒂,推著輪椅去了自己的房間裡麵。
…………
寧溪從國外回來,從報紙上,就已經是嗅到了那種異樣的味道。
她看了一些縫隙之中的消息,更甚至是谘詢了一些金融分析專家和大佬,最終確定了下來。
鬱氏集團,要有一場新的風暴了。
寧溪想起了上次霍敬來的時候說的話,她知道,這肯定是鬱時年想要爭權了。
鬱時年既然是能夠崛起,那就是還沒有被自己癱瘓的雙腿壓殘。
就在這時,外麵玩耍的鬱思睿忽然叫了一聲“媽媽!媽媽快出來,有客人來啦!”
寧溪放下手中的iad。
“是誰來了?”
剛一推開門,就看見在不遠處的鬱時年。
而在近旁的,是鬱思睿和寧舒童兩個捂著嘴偷笑的小鬼頭。
寧舒童已經跑去推鬱時年了,“爸爸,你來看媽媽了呀?”
鬱時年再次見到這個小女孩,已經不是昔日的那個病怏怏,臉色慘白的形象了。
他第一次聽見寧舒童叫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