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時年搖了搖頭,把前兩天晚上家宴的事情說了,然後又說了一下昨天去醫院的檢查記錄。
因為這件事情一出,關乎到鬱家企業的動蕩,所以即便是去醫院檢查,也都是絕對保密的,讓檢查的醫生簽訂了保密協定的。
寧溪聽了這些,皺了皺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鬱時年說“陸輕澤都已經讓方清舒回了老家了,這邊肯定是有事情,我想你也帶著孩子出國避一避吧,如果覺得國外太遠,語言不通,那就去南方。”
“有這麼嚴重?”
“不知道,但是憑我多年的直覺,”鬱時年也是有過各種經曆的,羈絆他是鬱家大少,也當了近十年的鬱氏集團的總裁,也經曆過經濟動蕩,“感覺這次動蕩不會低。”
寧溪看著鬱時年,“那你一個人,赤手空拳,而鬱時莫和寧菲菲兩個人手裡拿著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你覺得你能一個人抵擋的了他們兩個?”
“不能,但是也要試一試。”
寧溪沒有立即表態,鬱時年繼續遊說她。
“你一個人不想去沒關係,但是你現在身邊有三個孩子,之前你就因為鬱時莫把孩子給搶走當人質,才導致你不得不聽從他,那如果他故技重施呢,又把孩子給搶走了,那到時候不管是你還是我,都會被掣肘。”
寧溪還是沒說話。
鬱時年說“你想去國外,我可以幫你馬上辦護照,在那邊,也會給你安排的好好的,孩子會繼續上學,不會受到任何影響,每個月我都會給你打生活費,不會少……”
“不用。”
寧溪忽然開口打斷了鬱時年的話。
“我不去國外,如果真要出去避一避,那我還是去南方吧。”
鬱時年想到了什麼,“你想去找宋晚淺?”
寧溪抬頭看向鬱時年。
鬱時年說“其實,之前的那個事兒……就是宋晚淺懷孕的那件事,我知道是你和宋晚淺,陸輕澤聯合起來算計我母親的。”
寧溪吃了一驚。
倒是沒有想到,與時年竟然會發現。
但是回想起來,並沒有哪一步出了紕漏了。
鬱時年好似是看懂了寧溪此時心中所想。
他說“你放心,你們的計劃沒有破綻,是我自己直覺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就跟蹤了宋晚淺,發現了她和江之軼的事情。”
寧溪倒抽了一口冷氣。
原來,鬱時年一早就知道了,可是竟然什麼都沒有說!
“那你為什麼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媽?”
要知道,當時朱美玲可是受了不小的懲罰。
“我覺得我母親做的不對,”鬱時年端起麵前的茶杯來喝了一小口茶,“所以,受點懲罰也是應該的。”
寧溪對此,不置可否。
當時的朱美玲真的是有點喪心病狂的感覺了。
寧溪抿了抿唇,才說“好,我會帶著孩子去江南。”
“事不宜遲,這兩天就動身吧,我會讓黎添準備好東西,護送你們過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