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薄景深的反駁後,葉知丘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年輕人還是太年輕啊~
“生活很平淡,但是我們要在平淡的生活中找到自己的樂趣。”
向來說話喜歡文縐縐的葉知丘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後,就背著手離開了,準備去把行李收拾一下。
葉知丘一邊哼著粵語歌,一邊慢慢的收拾著自己的行李,愉快的心情儘顯。
“彆在做情人,做隻貓做隻狗,不做情人。”
“做隻寵物至少可愛迷人。”
“和你不瞅不睬,最終隻會成為敵人。”
“淪為舊朋友,是否又稱心。”
“沒有心,隻像閒人。”
……
一首老歌,一首《愛與誠》,一首情感真摯的粵語歌飄蕩在西藏的街頭,莫名有了點鄉情。
薄景深的眼眶微微有點發紅,他沒有敢動彈自己的身子,他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廣州人,卻從未再聽過任何一首粵語歌了。
就算是公司裡其他員工聽粵語歌也不允許,因為他不敢聽。
他怕一聽到那渾厚的男聲唱著粵語歌時,自己會忍不住想起過去,想起自己已經失去的父親。
他還記得,小時候坐在父親車上聽的歌全是這種粵語歌,而那天剛好是這首歌發行的日子,那天他們還在車上聽著這手粵語歌。
誰曾想,這首歌還沒有聽完,就被撞的失去了意識……
那首歌,他隻聽完了前奏,現在葉知丘在旁邊哼唱著,他才第一次聽完了這首歌。
原來,這首歌真的如自己的父親說的那一般,很好聽。
牽強的在嘴角拉扯出一個笑容,薄景深仰起頭,看著這藍天,他似乎看到了父親和母親的臉,開朗的笑著,似乎還在喚著“景深,快過來”。
搭在窗台上的雙手用力的握緊著,青筋暴起在那握緊的拳頭上,他在極力的忍受著,忍受著失去雙親帶給他的痛苦。
“咦?景深啊,你怎麼沒有帶行李啊?你什麼也沒拿就過來了啊?”
忙了一會兒後,葉知丘氣喘籲籲的坐在沙發上歇息著,順便猛吸了幾口氧氣,讓自己的神經好好緩一緩。
見薄景深還待在原地,就招呼著他坐過來,先吸幾口氧氣再說。
“嗯?嗯……來的有點匆忙。”
不怎麼習慣被人問東問西的薄景深默默的收了收自己的悲傷情緒,他可是個不會哭的人,他也不允許自己哭。
薄景深草草略過葉知丘的疑問後,換了個舒服的坐姿,坐在了沒有擺放任何東西的書桌上,靜靜的沉思著。
思緒飄的很遠很遠,遠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畢竟那些童年的記憶,已經很遙遠了。
“也沒事,反正來了西藏後兩三天不能洗頭洗澡呢。”
問題不大,隻要不是出了汗,其他一切都好商量,大不了就擦一擦身子。
聽說那些不知道這些技巧的人第二天就頭暈目眩,發高燒了,非常痛苦來著,自己這一把歲數了,可經不起這麼痛苦的折騰~
“什麼兩三天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