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對他們進行簡單的培養,以及搞這麼一出殺戮競技。
沒錯剛剛廠房中的那些遊戲參與者以及包括的白夜天算上,他們在“易怒的普通人”標簽之外又有了新的標簽“犯罪者”
他們中有殺人犯,詐騙犯,肇事者,搶劫犯,還有奸殺者等等各種犯罪分子。
他們也都“幸運”的沒有被抓,幾經波折的被湊到了一起,“自由”的選擇了接受試煉。
他沒有“白夜天”的記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從其他人的口中了解到“白夜天”所犯得罪是
強“那啥敏感詞”未滿十四周歲的少女,未遂!
雖然沒有成功,但這在華夏國所犯得罪依舊不小,而他已經滿十六周歲,所以需要承擔刑法責任。
而且聽說行徑極為惡劣,給當事人造成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所以最少十年起步,再加上他還是個逃犯,所以……
總之“白夜天”這一輩子算是完了,而且聽說他父親知道這事拿著菜刀差點把他剁了,更是要直接把他扭送派出所。
雖然這家夥半路跑了,一路吃了不少苦,聯係上了“偷渡客”想要逃往海外。
很顯然他被騙了,被直接送了這裡,經過“愉快”的交流接受了組織的培養。
而在“白夜天”同意了殺手組織的培養之後的幾天,他穿越了過來,頂替了原先的“白夜天”
這個世界的身份解說完畢(笑)
憑借著在卡勒特鍛煉的身體,完成組織的訓練那是不成問題的,雖然他視力不好固定靶經常打歪,但這不重要。
常年的練習他學會了盲人的“聽聲辨位”,事實上漫遊槍手的射擊大多都是依靠的感知,和近身的槍鬥術。
呼吸聲,心跳聲,甚至血液流動的聲音,都在告訴著他敵人的方位,也有隊友的。
他甚至不需要去看,從回聲就能判斷遠處物體的輪廓,這也是他腳步聲沒有絲毫停頓的原因。
知道了他們藏身的位置,剩下的就好辦了,來到跟前抬手開槍而已。
對於打手槍他還是有著信心的,隻要不是和天界那幫瞎子玩,他可以算得上是專家級彆的了。
這幫剛剛摸槍倆三月的新手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組織還沒有信任你,所以會對你進行考核,以及監視,當然在此之前也不會允許你和任何的組織成員見麵。”
刺耳的機械聲將白夜天的思緒拉回眼前,好歹是個幾十年的大組織,該有的防範還是有的,對此他不感到意外。
估計組織中那些個“假酒”也是這麼來的!
“這個電話你留著,委派任務我會通過這個聯係你,放心考核對你來說應該不會很難,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嗬嗬!”
回想起監控中白夜天在倉庫進行的殺戮,她就忍不住笑出了聲,真是場精彩的演出。
拿著手中關於他的檔案,上麵有組織對白夜天進行的各種調查,包括他的犯罪記錄,以及訓練時的各項數據。
“雖然是個外圍成員,但你也要有自己的代號,組織的成員大都是使用的酒當做代號,你也可以選擇一個。”
代號嗎!白夜天重複了一遍接著用僵硬的嘴巴,嘶啞的嗓音一字一頓道
“就叫,杜康吧!”
這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事實上他根本不怎麼喝酒,對酒的了解可謂是少之甚少,僅限於國產的二鍋頭,老白乾,五糧液,以及杜康,再就是一些雜牌啤酒了。
知道杜康的原因還是他的老家距離杜康的酒廠不算遠,這才知道有這麼個酒類。
“杜康嗎?我知道了!”
“既然告訴了你,我的代號,你是不是也該說一下你的代號,不然怎麼稱呼?”白夜天問著電話那邊的神秘人物。
由於時間的原因,他雖然看過柯南但也是忘得差不多了,對於酒廠的了解,隻記得勞模琴酒,專業司機伏特加,以及魔女貝爾摩德。
哦還有赤井秀一和宮野明美,宮野誌保也就是灰原哀。
“也對,那麼你可以稱我為,苦艾酒!”
“苦艾酒?”白夜天小聲重複,誰呀?
算了不管了,既然沒印象那一定是個無關緊要的家夥,也許連露臉的機會都沒有的路人甲。
話說貝爾摩德的代號是啥來著?(歪脖疑問臉)
說完代號電話那邊又道“那麼,就迎接你新的身份吧,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