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加入了酒廠!
“艾爾頓·格雷納梵!”
“不,也許我應該叫你洛合館長?”電話那邊依舊是嘶啞的聲音,但他的語氣卻不是平淡無奇,氣急敗壞的低聲咆哮,恨不得立刻撕碎電話那邊的盔甲人!
“已經很久沒有人叫我這個名字了,這幾百年你是第一個,索羅斯家族還沒有滅亡嗎?”洛合館長年邁的神情儘是滄桑,一晃眼自己的朋友,親人都已泯滅在時間的長河之中,甚至於曾經的敵人都已煙消雲散。
想不到現在叫出自己的名字的竟然是敵人的後裔,這不得不說真是諷刺啊!
“該死的背叛者,家族的使命就是將你從世界中泯滅,如果不完成這個使命的話,索羅斯幾十代人的堅持豈不是成了笑話!”電話那邊的人逐漸恢複了平靜,不急不慢的訴說著家族的堅持。
“嗬!”洛合館長嘲諷似的輕笑,嘲諷他的虛偽,嘲諷曾經的自己。
“堅持?你們隻不過是想要拿回這副盔甲罷了,為了你們自己甚至不惜放出惡魔,彆把自己描述的太過光明了,惹人發笑!”
“可你現在身體裡流淌的就有惡魔的鮮血,是它讓你活到現在的,真是可笑啊!曾經堅定不移的信道者,如今成為了他最痛恨的惡魔!”
索羅斯端正的坐在圓桌上,他的麵前放著一部電話,豎著披肩卷發衣容和曾經十七八世紀的歐洲貴族一樣,華貴而又嚴肅。
但他此刻的表情可與他的妝容嚴重不符,譏笑的對電話那邊說著他的往事,他最為痛切的往事。
而盔甲人聽完沉默良久,提起手中的頭顱,捏在手中大手一握,頭顱立刻爆裂開來鮮血四濺。
鮮血灑了盔甲一身,可盔甲好像有生命似的,將盔甲上麵的鮮血吸收殆儘。
他感慨似的道“斬殺惡魔的正義騎士,卻遭受了惡魔鮮血的洗禮,從此騎士也變得不再神聖!”
之後身穿盔甲的真中老板掛斷了電話,將內部的手機卡以及電池扣了下來,原本想順手扔掉的,可隨即看到了手機的牌子,後麵竟然畫了個蘋果,洛合館長思索片刻,將手機踹在了兜裡!
之後他又蹲在了無頭屍體的身邊,扒開屍體的衣服
呃,趁著沒人,翻找他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邊翻找邊感慨,未經允許拿人東西曾經的自己可是非常可恥的,自己何時變成了這樣呢?說著他的耳中好像聽到了遠處有人談話的聲音,雙手摸索的動作不由得加快了許多。
又是美好的一天,白夜天起了個大……晚!
要不是毛利蘭叫醒了他,他能睡到中午。
迷迷糊糊的吃了幾口早飯,白夜天打著哈欠,一行人火急火燎的出門向外走去。
路過廣場時,道邊的電視那邊正在報道昨天美術館的殺人案,畫麵正在播放的是一道模糊的黑影奔襲而過,之後又跳轉到見真額頭中彈倒下,麵具人現身但又轉身回頭的一幕。
畫麵定格在此,所有人都感覺麵具人正在盯著他們一樣,令人毛骨悚然。
而白夜天現在才知道,媒體為了烘托,抬高案子的懸疑程度,以及為了在這個經常死人,群眾已經麻木的城市增加爆料,將麵具人描述成了殺人為樂的“幽靈”,這也是他在警方那邊的代號。
柯南咬著牙,麵色難看,自己本人還在現場,可竟然遲遲未能抓住凶手,甚至於自己都不能什麼關鍵信息,這對一個名偵探來說簡直是太失敗了!
“幽靈……什麼的……不存在的吧!”毛利蘭一反常態,終於像個小姑娘一樣的,畏畏縮縮害怕的說道。
“當然!”白夜天肯定似的點了點頭,至少他可以非常的肯定,麵具人不是什麼幽靈,當然也僅限於麵具人。
不管三人如何所想,時間可不會等他們,在電視旁邊磨蹭了幾分鐘,三人才發覺自己就快要遲到了,火急火燎的就往學校趕去。
在他們走後,電視上又播報了另一起的殺人案件,同時又配上了幾副受害者屍體的照片。
屍體衣衫不整,沒有頭的身軀倒在草叢中,大小便失禁,散發的惡臭,隔著屏幕都能聞到。
屍體的旁邊還站著這起案子的第一發現人,精致的五官飄柔的秀發,潔白無瑕的肌膚,就像一位精致的娃娃般美麗的女子,麵無表情的站立在哪裡,平淡的看著前方。
在那起事件之後,也許是死神已經被取悅,也許是柯南一直糾結於美術館的案子,未能出門東京難得平靜了一段時間。
中間有點小插曲就是,柯南這貨與作死f4玩耍的時候,因為步美在躲迷藏的時候,竟跑到了彆人的後備箱當中。
先不說這貨怎麼進去,以及她為啥能打開車子後備箱這個問題。
柯南在找了她很長一段時間時間之後,才承認自己實在是找不到步美了。
無奈的用他們特有的作死f4專屬勳章認輸時,他才知道步美早就上了彆人的車,跟其他人跑了,甚至於她還在車上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車上還有一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