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加入了酒廠!
將購買的材料工具放下,白夜天閒來無事開始雕刻魔紋。
向樓下小蘭借了個瓶子,白夜天拿著刀子在手腕處比劃了比劃,遲遲不忍下手。
直接割手腕的話血會不會太多了?雖然不會死但會很痛。
要不還是割手指?可手指一次不夠的話怎麼辦?難道多割幾次?
沉思良久,白夜天還是一咬牙……拿了個針紮了一下無名指的指肚,先弄幾滴練練手。
看著手指開始湧出鮮血,他急忙彙集魔力附在血液上,原本紅色的鮮血因為魔力的緣故透著藍色的光芒,一閃一閃煞是好看。
而白夜天的則非常專注,不敢有絲毫懈怠,因為這有可能會影響到血液中魔力的濃度。
泛著幽光藍色的血液滴在瓶子內,隻滴了差不多五滴左右他的傷口就開始了愈合,血液幾乎已經不怎麼流了。
無奈他隻得咬牙繼續拿針紮傷口,又是鑽心的疼痛,廢了很大的力氣他才收集了小半瓶,十幾毫升藍色血液。
習慣性將沾血的手指放在口中縮一縮,舔淨上麵的鮮血以及為了殺菌,雖然拿出時傷口已經愈合了,手指上多了幾個明顯的紅點。
拿起小瓶子觀看,藍色的光芒粘稠的血液中閃爍,隔著玻璃瓶白夜天虛弱慘白的臉會心一笑,至少魔力濃度不低。
人偶湊了過來,歪著頭好奇的觀看。
燭台費列爾則是在“哦……瞧瞧……這該死令人著迷的魔力……看的本大爺都有點餓了,小白你在弄點給本大爺嘗嘗唄?”
“你看小鬼它都迫不及待了!”
沒有理會費列爾,白夜天歪頭看著顯現出的鬼刃,他站在白夜天床前嗜血瘋狂的看著血液,仿佛迫不及待想品嘗一下……如果可以刺進如此濃鬱的魔力血液中,真是件令人興奮的事情。
人偶與白夜天同時回頭,紐扣的眼睛眯了起來,無聲無息間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於是鬼人也隻是貪婪的看了眼,便又重新消失回到鬼刃之中,將從心表現得淋漓儘致。
白夜天嫌棄的瞅了眼,不再理會沒什麼用的鬼刃,真的是現代社會一百萬還不如買把手槍實在。
拿出小刀沾了點鮮血,開始刻畫魔紋,細小的子彈需要刻下非常繁瑣的紋理,錯一筆就是前功儘棄。
而每落下一刀,都需要沾點鮮血,以保證每一處都有足夠的靈力可以聯通。
魔紋子彈的話可以說是彈藥專家的前身,是非常簡陋的運用魔法,比起用魔法直接附加子彈上,這效率不知道低了幾個次元。
拿著因為人偶的觸碰而歪了一筆的子彈,又看向旁邊像做了錯事蹲在角落灰頭土臉,死氣沉沉的人偶。
白夜天頭疼的歎息一聲,摸了摸人偶的頭,將未刻完的子彈放在她自責竄起的手上。
“本來就是試驗品,沒事的!”
“沒事……沒事……大不了來一刀……小白下次多放點……讓本大爺嘗嘗鮮!”
“哎!!哎!!!你彆點燃蠟燭……彆……彆……啊!!好燙……真的好燙!!!”
費列爾大喊大叫,以至於白夜天絲毫不能專心……而對他的威脅,他也隻會當場認慫……之後過了幾秒又開始為所欲為。
看著一盒盒的子彈,白夜天越發頭疼,自己會不會直接因為失血過多死了?
…………
這邊小蘭閒著無事又在收拾家務,柯南則是翻看報紙,尋找上麵可能報道但自己未注意的線索。
黑衣組織不管是刺殺或者其他,哪怕是做了各種各種的手法,但新聞很有可能報道,警方雖然抓不住凶手,但他也許可以發現的什麼線索。
小五郎一反常態的沒有喝啤酒,而是在拿著照片觀看,翻看曾經的相冊,端莊凝重一言不發。
毛利蘭看到會心一笑,爸爸現在已經是有點名氣的偵探了,以後會有各種各樣的委托,收入穩定之後也許就可以考慮讓媽媽回來住了。
爸爸也是這樣想的吧,現在都在翻照片了,是想媽媽了嗎?
“小蘭!!”毛利小五郎翻看良久,嚴肅的叫住毛利蘭。
“啊!什……什麼……”毛利蘭的內心有點激動,難不成爸爸要宣布將媽媽接回來了嗎?按捺心中的急躁,毛利蘭靜靜等待下文。
柯南也放下手中的報紙,抬頭看著小五郎,思索一反常態的叔叔會做什麼?
“旅遊?”毛利蘭接過手中的船票,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好端端的乾嘛要旅遊啊?
而且隻有兩個人的,看樣子爸爸是不準備去嗎?
“對,是東京偏遠的小島,上麵的風景很好,你們可以去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