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加入了酒廠!
“吸溜!”
白夜天嫌棄的離留著鼻涕的病原體柯南遠一點,看著小蘭拿出手帕為他擦拭,緊了緊身上的大衣,身體雖然不冷,但心裡真的好冷啊!
人偶被衣服夾在胸口,頭上帶著捂著耳朵的帽子,雙手揣在口袋裡,雙腿穿了一層又一層毛褲線褲,時不時在雪地中蹦躂兩下保暖。
“早跟你說過裝逼是要遭雷劈的,瞅瞅遭報應了吧!”保暖良好的某人在一邊笑嘻嘻的說著風涼話,絲毫不顧柯南大主教凍得煞白的臉麵。
柯南虛弱的抬頭瞪了他一眼,隻是簡單的動作頭就昏沉的厲害,是在沒心情與他鬥嘴,隻能將這筆賬記在心裡。
看了眼一樣穿的很少的小蘭,柯南無奈歎息,這難道就是智商不高的人不會生病嗎?既然如此我願用我三分之一的智商換取一個金剛不壞的身體……我這麼聰明十分之一應該就夠了。
小蘭疊起手帕,摸了下柯南的額頭,還好不是很燙,吃點藥應該就沒事了。
“好了,好了,我們快點回去吧,這樣看來一定是感冒了,還好我有預備感冒藥。”
“嗯?有委托人嗎?”聽著屋裡毛利小五郎在與某人爭吵,白夜天心中猜測,這些日子小五郎與某位大主教的組合已經在業內打出了名號,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婚姻毀滅機)
三人推門而入,最前麵的毛利蘭整個人一下子呆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與毛利小五郎爭執的人。
柯南昏沉的腦殼陷入了死機,看著背著單肩包帶著帽子皮膚黝黑的男子僵在原地。
“嗯?”白夜天輕佻眉頭,下一秒反應過來,一個健步靠近這個人雙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大喊“小蘭快快把我的大濕……繩子拿過來,活生生的洗衣機可不能放跑了。”
“呃!”小蘭訕訕發笑,尷尬的將白夜天拉開。
“嗬嗬!”柯南鄙夷的看著他,他明明在這裡,雖然他是和自己長的是有點像,但膚色完全不一樣好吧,你是瞎子嗎?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服部平次來自大阪,雖然和這裡號稱平成時代的福爾摩斯的工藤新一一樣,都是高中生偵探,但我並不是他,反之我是來挑戰他的。”服部平次笑著自我介紹了一下,順帶說了此行的目地。
聽完白夜天退到了一邊,低著頭小心翼翼打量少年一番。
服部平次……雖然名字忘得差不多了,但柯南有個黑皮好基友還是多少有點印象的,現在看來就是此人了。
將印象中洗衣機的臉與這個黑皮對比了一下,相似度百分之九十,唯一的問題就是膚色與口音的問題了,但這不重要,皮膚可以捂白,死人不用開口,這一刻白夜天仿佛看到了三千萬在向他招手。
為了好基友犧牲一下,我相信他會同意的,白夜天把持不住笑了一下。
“……”翻著背包的服部平次手抖了一下,剛剛那一瞬間竟然有被殺人犯盯著的感覺,環視四周最終將視線定格在角落中背靠牆壁平平無奇,長相普通的青年身上。
回想搜集到的情報,他不由得凝重了幾分,這個人出現的時機,舉止都太過於趕巧了。
“果然是好基友,意外的警覺。”白夜天有點詫異,但想了想這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
抬起頭對他笑了笑,舉手示意道“你好我叫白夜天。”
服部平次收回視線,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內心越發興奮,這種感覺這種心驚肉跳的刺激,正是他想要的他一定會將一切都調查的水落石出。
隨後像個沒事人一樣,與小蘭隻是簡單的提及了幾個自己分析的有關工藤新一的線索,就將小蘭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柯南臉色拉了下來,盯著這個黑皮青年,從外貌來看與自己差不多大,但分析竟與現實絲毫不差,單憑自己與小蘭的通話沒有問她最近過得如何,就分析出工藤新一就在她的身邊。
如果真如他所說是個高中生中偵探還好,但要是那些人的話……
柯南不敢想下去,同時又忍不住自責小小的疏忽竟然就有暴露的風險,抬頭看了眼小蘭,隻能儘量與小蘭少聯係最好不要聯係她。
“小弟弟你怎麼了?”服部平次笑眯眯的與柯南搭話,這個突然出現的小鬼也充滿了疑點,時間正好是在毛利小五郎崛起的時候,了解的幾次報道這個小鬼也幾乎都在場。
聽說還是工藤新一的親戚,他不否認天才但不管怎麼說隻有七歲的話還是太過於驚世駭俗了,所以在他的猜測中工藤新一就是通過這個小鬼來給毛利小五郎傳遞信息的。
“啊!我……”柯南被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時他覺得鼻子有點癢,身體本能打了個噴嚏。
服部平次沒有追問,隻是暗自記下這個小鬼的舉動,掏出當做見麵禮送給毛利小五郎的白酒,倒了一小杯道“這是華夏的老白乾,感冒發燒什麼的喝一口就好。”
說完直接給柯南灌了下去,柯南頓時覺得胃與心口像是在火燎一般發燙發熱,死死的盯著服部平次,不停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