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洛言他們這五個人,其本體的實力都很低,甚至沒有一個人突破到化神境。
但照樣不是壓著一群五階生靈打?
造成這樣的原因也很好理解,因為秘法古經中記載的信息是有限的。
早個幾十上百年出生,修為境界高一點,能夠早一點接觸經文寶術,並不代表著你就能將其給研究透徹。
如有的凡人之子,三歲能識千字,五歲能誦四書五經,八歲能中秀才.
任何外人見了,都會來一句文曲星下凡。
可有的凡人,明明念了一輩子的書,每日沉浸在書海中,卻連一個鄉試都過不了。
這是相同的道理。
無非是打著一起合作,將水攪渾,然後伺機爭搶那尊神魔的想法。
“如今的封印有所鬆動,我才會過來尋找機會,沒曾想,卻被人給捷足先登了”
這是一種潛意識的認同!
“並非如此,這方妖界很特殊,乃是由真正的大造化者所創建,天道法則極強。”
那抹幽光已經成了一口黑洞,將周圍的光亮吞噬殆儘,頗有一種神佛現世,氣質懾人出塵的姿態。
他們分成兩撥,張琤一個人走在最前方,洛言幾人則跟在後麵。
“可惡的小賊,竟然跑來竊取我族的傳承來了。”
在大殿的最深處,矗立著一個個巍峨的巨型雕塑,均是八首八尾,麵目猙獰怪異,給人一種極端的恐怖陰森感。
“雖然我也未曾與這樣的生靈交過手,但族裡的古經曾多次記載,那樣的生靈已經超出了普通生物的層次,非凡胎可敵。”
雖說將其稱之為這個境界的無敵者,略顯誇張,但既然能與之做比較,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相柳也就是傳說中的神魔,乃是由天地孕育而生,壽命極其悠久,堪稱與天同壽。
“有趣.”
即便不去管這兩撥人之間的關係,但單憑銀甲青年個人的力量,就想鎮壓那尊相柳的話,確實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如八岐大蛇一族,可以通過吞噬相柳的精血,從而讓自己的生命層次突破到更高領域。
甚至還是妖族之修的傳承.
這無疑是天大的笑話!
‘仙人’兩個字的含義,可是代表著諸天萬界的巔峰!
再說了,我堂堂的五行宗,屹立無數年不倒,甚至還和地仙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看來,真的有人在我們之前,就闖入了那片禁地。”
眾人滿神戒備的往大殿裡麵走去,人影消失後,後方則被黑暗瞬間包裹。
“嗬,竊取傳承?”張琤冷笑。
那位仙人轉世身豈不是同樣如此?
而是他覺得,被封印了無數年的相柳,以及轉世重修的謫仙,無異於是已經自斬了一刀。
兩個人要進行巔峰對決,修為方麵是一種因素,可決定勝利的因素,卻不僅僅是修為!
話畢,銀甲青年看向前方,等待對方的回應。
那畢竟是一尊真正的神魔,即使是被封印許久,但對方的實力,恐怕依舊恐怖到難以想象。
“大家注意,這方大殿有古怪,注意安全。”張琤傳音道。
在這種存在的對拚中,他身後的族人,完全是幫不上忙的,因為差距太大。
明明這裡麵的封印被加固,他們一族的人,每次進來的時候,都有留下後手。
“我能感受到你那熾烈的戰意,並不是衝我而來。”
張琤放出神識探查,卻隻能感受到白茫茫的一片,恍若有什麼東西完全屏蔽了他的神識探查。
“並且,據我族的傳聞,地淵之下的相柳,乃是從上古時期就被封印在了這裡。”
“相比曾經,其一身的實力,恐怕還剩不下多少。”
‘嘩!’‘嘩!’‘嘩!’
裡麵的那個家夥,大概率和外麵的這群人認識,或者說有所耳聞。
如神識,靈眼術,靈氣波動感應等等,此刻均全部失了效用。
畢竟他再是強大,也不可能同時鎮壓兩位無瑕者,這是現實,不是在做夢。
“嗯?”
符合地域的惡鬼序列之數。
奇怪的是,它們的身形明明無比龐大,可在行動間卻沒有引起一絲的氣流,沒有弄出半點聲響。
“走吧,先進地淵再說!”張琤一揮手,還朝洛言等人點點頭。
正常來講,麵前的人族修士,若是有和裡麵那家夥聯手的想法,其回話的語氣大概率不會帶上‘伱我’兩字。
這是一種變強的執念!
“算了,我突然間不想和你打了。”突然,銀甲青年收了氣勢。
在這個修仙界,修為境界固然很重要,但是年齡大,並不意味著實力就強。
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都是五階生靈,誰又能真正的強過對方多少?
甚至能讓他們這些年輕一代的佼佼者,竟然連與之一戰的資格都沒有?
張琤不信!
從而判斷出這兩者之間存在的關係。
乃是真正的上天寵兒!
對在場的眾人來說,無論是人族還是八岐大蛇一族,都能從中獲得難以想象的利益。
“若能將那尊相柳給鎮壓,事後的利益均分,或是各憑本事皆行。”銀甲青年嘗試性的提出意見。
因為那是大乘尊者,甚至是真仙才有機會踏足的領域。
它們屹立在這座大殿,已經無數年了,當洛言等人接近這處走廊的時候,最外圍的兩尊相柳石像動了。
放眼望去,剛好有十八個之多。
但是,一旦控製住了那尊神魔,屆時通過神魔的身軀去感應大道法則,那可比自己單方麵的去悟,要來得簡單多了。
以此保證絕對的安全!
畢竟那是一片未知之地,誰也不敢保證裡麵會發生些什麼。
“隻要那尊神魔的實力,沒有超過那位造化者,其實力就不可能超出五階的界限。”
畢竟是一處封印地,銀甲青年自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感應方式。
即便是心中的思緒紛雜,但他也不露分豪。
當然,張琤並不是自大,認為自己在當前這個境界無敵。
“怎樣,要不要你我合作一次?”
張琤大概猜到了,對方為什麼要跟他講這些。
更讓人感到驚悚的是,即便洛言幾人互為犄角之勢,可彼此之間卻察覺不到半點生機。
但讓他感到疑惑的是,這兩撥人的時機,怎麼掐的那麼準。
石雕表麵的石屑開始‘嘩嘩’的脫落,有種赤黑色的幽光在緩慢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