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等到下月滿足了條件,才能參加【靈丹幻境】內的競拍。
將白色玉牌的規則一更改,瞬間就輕鬆了很多。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儘管比較忙碌,但經過洛言的粗略計算。
光是這個月【靈丹閣】內的丹藥,產生的靈石消費額,就接近了十萬大關!
拋去成本之類,落到手中的,差不多也有三分之一的樣子。
這無疑是一筆巨款。
所以這種辛苦也是值得的。
還有一些法器,靈藥,秘法,傀儡的寄拍等等。
待到之後的競拍會上,還會有一部分的手續費收益。
同時,還能增加【靈丹幻境】競拍會的多樣性。
總之,雖然時間才過去了一個月,但這個月內【靈丹閣】收到的東西可不少.
不過洛言很清楚,短時間還行。
長時間維續這樣的生活可不行。
他可不想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這些事情上麵。
對彆的築基期修士來講,沒有有好幾萬塊靈石進賬,肯定會對這門生意全心全意。
但對洛言來說,靈石這種東西,夠用就行。
等這兩個月過後,【靈丹閣】裡麵的一切都步入正軌。
洛言就準備找永安城內的其他家店鋪,進行固定合作。
丹藥店鋪,法器店鋪,陣法店鋪,符籙店鋪等等。
每一種都引進一家或是幾家。
然後他自己則專心做這個【靈丹幻境】平台。
這才是最舒服的。
目前僅是他的一種小嘗試。
光靠售賣丹藥,這種模式,就隻能賺一些辛苦錢。
到了他如今的這個地步,靈石僅是一個數字,夠花就行。
多了也無用。
就好比是一些真正稀有、罕見的東西,壓根就不會被人拿出來換成靈石。
所以洛言的想法就是,在【靈丹幻境】的初期,全心全力,打出這個競拍會的名聲。
等一切都步入正軌以後,隨後就可以當個甩手掌櫃。
屆時將這裡交給蔡厚淳,或是另外的人打理。
若是能早一點將那個,有關於陰屍宗弟子的任務完成,洛言就算萬事大吉了。
永安城之行,差不多也就到此為止了。
又過了幾天,到了月底。
擁有白色玉牌的人,都沒有抗拒那股柔和的白光照耀。
跟隨著白光,來到了【靈丹幻境】。
這一次前來的人很多,放眼望去,差不多有上千人規模的樣子。
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
眾修甫一見麵,有的就開始交談起來,讓現場變得無比喧囂。
“這就是你們傳的神乎其神的【靈丹幻境】嗎?”
“聽說這是將我們的意識,拉入一片由虛假交織而成的夢境中。”
“桌上的靈果,我也嘗了嘗,就是其本身的味道,還帶著香甜”
“這真是虛假的幻境嗎?”
有人坐在圓形高塔上的蒲團上,隨手拿起一枚桌上的靈果,眼裡滿是驚異之色。
以他小家族出身的見識,自然不能分清【靈丹幻境】與現實的區彆。
因為在他眼中,這就是一片真實存在的地界。
好似僅在一刹那的時間,就將他從自己的洞府,拉到了這裡。
對這【靈丹閣】背後的人,稱上一句神通廣大,也不過分。
這般奇幻的場景,怎能不令他這種小家族修士震驚。
因為眼前的圓形建築,是他以前從未見識過的類型。
外麵是一層,層層疊加的圓形高牆。
分為上下好幾層的樣子。
最下麵兩層的建造風格,都是兩個位置毗鄰,中間盛放著一張小桌子。
桌子上還有幾盤靈果。
猶如一個大圓環,在上麵疊加了好幾層的空間。
中心位置的地方,則是一麵漆黑如墨的菱形黑塔。
每當有人參與競拍的時候,中間的那塊巨大的三菱形天幕,就會顯現出當下的競拍畫麵來。
參與人可自願選擇是否隱藏個人身份。
願意隱藏的,黑色的三菱形光幕上,就隻會顯示該競拍者的玉牌序號。
無所謂隱不隱藏自身身份的修士,黑色的三菱形光幕上,就會顯示該人此刻的身形來。
上個月那一場競拍會的詳情,此刻正無巨細的在黑色光幕上播放著。
這也讓新進入這裡的眾人,對這【靈丹幻境】有了一個更清楚的認知。
那就是先前流傳出來的流言,竟然全都是真的。
這【靈丹閣】組織的競拍會,竟然真的是把價格訂到最高,然後慢慢往下降價。
誰搶到就是誰的。
光是這種競拍模式,就已經足夠令眾修大開眼界了。
簡單的看了看黑色三菱形光幕上的畫麵,眾人都對這場競拍會的規則,有了一個更為直觀的了解。
“是啊,先不說這種獨特的競拍製度。”
“讓人很難想象的是,這樣一處宛若真實存在的世界,竟然是由一片幻境交織而成的。”
“聽說這【靈丹閣】的掌櫃是從外域而來的天驕,起初我是不大信的,畢竟沒有真正交手過。”
“可當我見識到這片異空間時,我才發現,原來真的是我孤陋寡聞了。”
“僅憑這一手本事,這【靈丹閣】的掌櫃,確實就足以在築基期這個境界內稱雄!”
圓形建築的上層,有一持有青色玉牌的煉魂宗弟子,仔細掂量著手中的青色玉牌,眼中滿是驚歎之色。
他在煉魂宗內,也修行了幾十年的歲月,算得上是一位築基‘老前輩’。
可儘管如此,手中這一塊小小的青色玉牌,卻依舊讓他感到心驚。
因為他完全不能看穿,這青色玉牌裡隱藏的法陣是什麼。
哪怕是運起靈目一類的探知術法,也隻能勉強感知到,玉牌裡麵充斥著大量的封邪術式。
不僅能憑空將他拉入到這處幻境,甚至還具有隔空傳物的功能。
這一點,也是他在去到【靈丹閣】,繳納了三千塊靈石後,被告知的。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競拍一樣東西,不需要親臨。
隻要把靈石給足,就會自動將看上的東西,通過傳送陣法傳送過來。
“或許是他宗門裡的某位長老的手段吧.”
這位煉魂宗的弟子沉思,想到一個可能。
他對這枚青色玉牌背後的端倪,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因為外麵的那些封邪術式,極其穩定,使得他的諸多手段,在此刻都變得無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