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一半,阮淮終於支撐不住昏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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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你愛叫京都來多少人就來多少人,反正咱們是把那位尊貴的四皇子救出來了,也讓人儘心儘力伺候好那位四皇子等人的吃喝了,到時誰再把害他受傷的罪名攬到咱們少將軍頭上來,我頭一個跟他急!”
“行了行了,你就不能小點聲?沒見少將軍還病著嗎?”
鬆權聽李檣這樣一說,隻得閉了嘴,忿然地扭頭出去了。
李檣歎了口氣,一回頭,發現顧予棠已經醒了,正從榻上慢慢地坐起來。
李檣趕忙過去幫忙攙扶少將軍起來,擔心地問:“少將軍,你好些了嗎?”
顧予棠低頭沉默了一下,開口問:“我睡多久了?”
“有一日了。”李檣倒了杯熱水給他,一邊告訴他,說他胡來以後便發了高熱,這會兒燒熱還未完全退下來。
顧予棠喝了口水,對自己發高熱一事置若罔聞,隻是仍覺得乏得很。
眼看著顧予棠又要躺下,李檣急忙叫住他,“少將軍,阮淮姑娘她畢竟是……您要不要去看望看望她啊……”
顧予棠略作沉吟,問他:“人不是沒死嗎?”
李檣猛地咳嗽了一聲。
這時門外傳來鬆權的聲音,“阮淮姑娘,你怎麼不好好養傷跑到這裡來了?”
門簾被外邊的人掀開,阮淮硬撐著身軀站在門外,她的頭部還纏著紗布,小臉紙一樣的蒼白。她透過火爐暖沉沉的光,看向榻上的顧予棠,臉上情緒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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