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阮淮慢慢抬起眸,看向青年。
蘇幕遮擰起眉道:“若無你口中的這個人保衛寒州,你以為寒州能這麼安生?”
青年聽了不由得嗤笑了一聲,“我看幾位看著麵生,想來是外地來的吧,你們又知道什麼?那一群打了敗仗的潰兵被流放到這裡,是我們寒州的恥辱好嗎?什麼狗屁小侯爺,過去他是空有名頭,如今在我們寒州百姓眼裡,他不過就是一個被南夏打得屁滾尿流的弱……啊!”
青年話還沒說完,突然尖叫了起來——
是阮淮掄起擱在小攤旁的竹棍,毫不留情往青年身上狠狠砸打過去。青年猝不及防被挨打了一棍,怒不可遏地罵:“你有病啊打我作甚?!”
結果話落又是一棍子狠勁地落下去,青年痛得弓起了身背,還想還手來著,但他剛抬起手就被阮淮踹倒在地。
阮淮雙眼浸染著紅,卻並不瘋狂,她看起來無比地冷靜,但拳拳重擊,毫不留情,把人往死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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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舊院裡。
顧予棠躺了半個時辰不到,就再次被鬆權吵醒了。
鬆權急急慌慌地跑進來叫醒他,“少將軍,不好了,三街有人尋釁滋事,打得很厲害,攔都攔不住,快要鬨出人命來了!”
顧予棠接連被吵醒了兩回,眉心微微皺起,坐起來脾氣不太好地慵懶說道:“叫李檣去處理便是。”
“不是,少將軍!”鬆權說話都結巴了,“打人的是……阮,阮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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