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咧著疼痛難忍的嘴,含混地答:“草民趙勤。”
阮淮抬起臉,默默望著顧予棠好一會,才動了動嘴唇:“阮淮。”
“說吧,為什麼打架。”
顧予棠倚坐在座上,大概是因為沒能睡好的緣故,顧予棠的臉龐上明顯頗有些懶慢鬆散的不快。
他說完後,隨手擺弄了一下桌案上簡陋的草紙,扔給鬆權,讓鬆權當一當筆吏。
雖然在說這話的時候,顧予棠是在一邊吩咐鬆權做事的,但能感覺出來這話是在問阮淮。
隻是阮淮垂下了頭,閉口不談。
鬆權攥著筆等了一會,沒等到阮淮回答,隻得咳了咳,友善地出聲提醒:“少將軍問你話呢。”
阮淮仍舊抿緊嘴唇,一聲不吭。
顧予棠懶得盤問她了,便轉移了對象,審問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那一位。
但那青年嘴角被拳打淤青,這會兒正呲著牙嘶嘶抽氣,聽到顧予棠的問話,到底是當著他的麵,心虛得很。
於是語焉不詳的,支支吾吾好一會都講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
鬆權算是稍微摸清了他們少將軍的態度,複而又清了清嗓子,仗勢惡聲惡氣地質問:“將軍問你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