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淮有摸到顧予棠的喉結,很突出,隨著他的氣息起伏。
顧予棠這次是極賦侵略性地,要將她畫地為牢。
阮淮是心甘情願落入他的掌控之中,終於,腦袋慢慢地拱下來,埋進他頸窩處,兩隻小手用力地抱緊他精瘦而頗有力量感的腰背處。
顧予棠也抱她,但抱了一會,又低頭親她耳朵。
或者準確來說,是很小心的觸碰。
顧予棠垂下眸,手輕輕地落在她腰窩處,手指沒什麼篤定的著落點,但知道要抱好她。
貼著她耳側的軟發,很輕聲地問:“阮淮,你親我是什麼意思。”
阮淮在他懷裡閉了閉眼睛,躲夠了,底氣也沒了。
阮淮把他的手撥開,抬起頭問他:“你想不出來是什麼意思嗎?”
顧予棠緊緊盯住她說:“要聽你親口講。”
換作是從前以往,阮淮約莫是不肯吃這個虧的,因為主動的一方總是處於下風,而她從不願自己變得被動。
但是因為是顧予棠——
“顧予棠。”
阮淮一個字一個字很慢很軟地講出口。
口齒清晰,乾淨透亮的聲音。
她把綴著星火的眼眸望進他的眼裡,沒有什麼邏輯感的,把今天的事情全部說給他聽。
“我今日抓了四條魚,有一條魚很小,我把它放生了。”牛牛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