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不是生病了?”阮淮直接問了出口。
李檣愣了一下答:“陛下身體安康。”
“我回宮之前呢?”
李檣思忖了片刻,又回答:“陛下從陵江回來以後的確生了一場病,當時陛下還找過很多民間神醫,之後陛下閉殿兩日,屬下為這事問過蘇太醫,蘇太醫說陛下的少部分記憶會受這次病情有所影響,不過陛下恢複得很好,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沒有異常才怪。
阮淮眉目緊鎖地想了好一會,接著問道:“陛下生了什麼病?”
李檣搖頭:“屬下不知。”
“那……陛下真的沒有殺我娘親嗎?”
李檣想到來之前新帝說的要他對阮淮知無不言,遂低下頭道:“陛下並沒有傷害阮淮姑娘身邊的人。”
阮淮兩隻小手搭放在桌側,有一些笨拙地輕抵著柔軟的手心虎口,指尖慢慢地劃弄了一兩下,不痛不癢的。
這次阮淮低著頭沉默了良久,終於緩慢地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謝謝你。”
李檣頷首:“沒什麼事的話,屬下先回去了。”
阮淮說好。
等到殿門關上,阮淮才重新趴回桌上,她忍不住回想起當初被押送回京時,很像是變了一個人的顧予棠。
從顧少將軍變成北昭的新帝……
他……究竟經曆了什麼……
阮淮才發現,還有很多很多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是顧予棠從來沒有告訴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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