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流螢手指間仿佛還滯留著那一點寒涼,讓人不太舒服的。
好在沒過多久,韓嶼終於進來找她了。
“你跟太子談完了嗎?”
韓嶼應了一聲,伸手摸她頭,“等很久嗎?”
陸流螢搖頭,望著他身後,心裡微微湧著怪異的情緒,低聲說:“就是,總感覺太子殿下有點奇怪。”
“輕逐哥人就這樣,他……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一直到四歲以後才被接回宮休養的,所以一開始跟他相處可能會覺得他脾性古怪,但是相處久了就知道他為人了,他挺好的,小瑩你彆多想。”
陸流螢聽韓嶼都這樣說了,自然也沒有再胡思亂想下去了,拉上他的手雀雀道:“時辰還早著,我們出城賽馬去。”
韓嶼知道陸流螢向來貪玩,正好他現在得空了,自然是要陪一陪未婚妻的。
遂答應了陸流螢,帶著她出城去玩了。
此時城裡東河岸邊。
某皇後赤足坐在岩石壁上,手裡捧著一罐蜜桃糖水罐頭,一勺一勺地往嘴裡喂,她吃得津津有味的,一邊撥冗頤指站在淺水灘邊的陛下大人抓魚。
顧予棠倒是學得有模有樣,他全神貫注地盯著清澈水麵底下,好不容易盯著有一條魚兒遊過來,他力道過猛,插了個寂寞。
魚沒抓到,倒是被水濺了一身。
阮淮把這皇帝這蠢笨的一幕看在眼裡,忍著笑,繃著表情跟他講:“顧予棠,我今天就要吃你抓的魚,我要吃紅燒魚,吃不到我就不跟你回宮了。”
一邊說著,又往嘴裡喂了一勺甜甜的糖水。
顧予棠抬手擦拭了下臉龐的水漬,抬眸看到他的皇後還坐在岩石上幸災樂禍地看著他,他微微皺起眉道:“阮阮,釣魚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