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盛夏迷人!
南夏神色平靜地看著她,眸間波瀾不驚。
宋羽裳最厭惡她這種表情,就像天塌下來,她都無所畏懼。
她畫著濃烈眼影的眼睛看向了南夏,低聲道“你太過愚蠢了,當然不知道很多事?”
“你故意整容成這個樣子來到景軒身邊不就是想得到他的憐惜,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外麵傳言景軒對前妻念念不忘,你該不會是當真了吧?”
南夏的手動了動“我當然沒有你這麼了解封先生。”
“這是當然,我陪了他多久,你又認識了他多久,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你陪了他這麼久不也沒有轉正?”南夏淡聲道。
這下戳中了宋羽裳的痛處,她咬緊了牙,眼中的惡意都浸了出來,她湊近了南夏,壓低了聲音“但他愛我,你知道嗎?他前妻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景軒做的。”
南夏的呼吸一窒,不可思議地看著宋羽裳。
“景軒很厭惡他的前妻,他為了給我騰位置,才會設計他前妻跳海,所以他前妻才會難產而亡。”
“本來我們是要結婚的,但因為封老爺子的阻礙,才沒有遲遲辦婚禮,但沒有關係,封老爺子很快就會承認我這個兒媳婦兒了。”
她讓人製作的假格列丸已經做好了,聽說再過幾天,顧氏要開辦宴會,封老爺子也會在現場,她到時候就把藥丸送給封老爺子。
一定能給封老爺子長臉。
南夏的臉色僵硬,她沒想到宋羽裳居然這麼不要臉,敢把這些事情直接說出來。
她的聲音冰冷,啟唇時牙齒都在顫抖“宋小姐在和我開玩笑嗎?”
“這種事情,你不是應該去和警察說嗎?”
宋羽裳就像看傻子一樣看她“她前妻就是一個孤兒,誰會為她做主啊,況且她都死了這麼久了,你還是收一收你的正義感。”
“我和你說這些,隻是想表示你太過無知,你自以為的算計,其實剛開始就輸了。”
“景軒喜歡的一直是我。”
她好整以暇地看著南夏,伸手碰了碰她的臉“你要是整容成我的樣子,也許勝率會高一些。”
“不,你也沒有任何機會,因為我在景軒的身邊,他是不會把你當成替身的。”
說完這些,宋羽裳才得意地和她拉開了距離“atilda,你是個聰明人,我希望你能知道怎麼做。”
“不然,你就算消失在雲城,我相信景軒也不會在意的。”
她高仰起頭,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
南夏盯著她的背影,眸中布滿了恨意。
這麼多年了,對於當初的事,宋羽裳絲毫不愧疚,反而能當作閒料隨意談論出來。
她知道宋羽裳說得對。
當初的事情,時隔久遠,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她就算想要把他們送到監獄裡也不行。
至少現在不行。
但她還是恨,那種深入骨髓的恨意,讓她渾身的血液都冰冷了起來。
叮的一聲。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南夏看到銀行卡到賬的消息,知道顧家已經確定她製作的藥丸沒有任何問題了。
很快,顧思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atilda,下周二晚上八點有個宴會,顧氏打算售賣第一顆格列丸,我給你發了特彆邀請函,你記得過來。”
南夏的神情有些複雜“我那時候不一定有時間。”
顧思遠笑了笑“這畢竟還是有你一份功勞,現場還有很多醫學方麵的人才,你若是有興趣也可以結交一下。”
南夏思索了一下,最終點了一下頭“好,我會準備到的。”
顧思遠掛了電話。
過了兩天後,南夏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後,就出了院。
她婆娑著手中的邀請函,顧氏的邀請函做得非常精致,外麵居然還是鍍金的。
顧氏的宴會在帝皇八星級酒店舉行,當天請了很多人。
南夏剛到的時候,便把邀請函遞給了門口的工作人員。
“小姐,你等等。”
她剛要進去,工作人員就攔住了她。
“你的邀請函有些問題,我們需要核實。”
南夏皺了一下眉頭,邀請函是顧思遠給她的,能有什麼問題?但她還是配合地站在一邊。
“嘖,真是難看啊,顧氏的宴會,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參加的,你居然還敢拿假的邀請函。”
一個聲音從背後響了起來。
南夏轉頭就看到宋羽裳。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禮服,裙擺拖得老長,裙撐蓬鬆,配合著她華麗的發型,就像是即將要去結婚一樣。
她身邊還跟著幾個姐妹,聽到宋羽裳的話後,那幾個人附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