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盛夏迷人!
她本來對封景軒是沒有抱過任何期待的。
但這次封景軒對宋羽裳的態度,又讓她生出了一絲期望。
宋羽裳這次送了假藥,想必已經讓封家失望,封景軒也看清了她的真實麵目,這次興許能夠揭穿她。
調查?
什麼調查?
宋羽裳的腦子裡麵一片混沌,想到封景軒剛才對她的態度,她明白封景軒一定是調查出了什麼。
“景軒,是不是監獄裡麵那兩個人又說了什麼,警察都已經把事情給調查清楚了,這難道還不能證明我的清白嗎?你一定不能聽其他人的挑撥啊。”
南夏看著封景軒。
她能猜出的事,顧思遠能夠查出的事情,封景軒更是了如指掌。
她希望這個男人還有一點良知,能夠配合她的戲繼續唱下去。
然而,男人的眸中一片漆黑,就如同深不見底的深淵一樣。
他緩緩道“一個錄音而已,斷章取義,的確不能說明什麼,而且那件事已經結案了。”
南夏咬住舌頭,感覺嘴裡麵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是她錯了。
也許是和封景軒相處太密切了,有那麼一瞬間,她居然認為封景軒有可能會選擇站在她這邊。
然而現實狠狠打了她的臉。
這個男人就算知道所有真相,也會義無反顧地護著宋羽裳,她為什麼自不量力地產生這種可怕的想法。
宋羽裳舒出了一口氣,趕緊收回了眼淚,臉上浮現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對,錄音都是斷章取義!根本就不可能作為證據的。”
“我都說了,就是你故意陷害我,atilda,你如果還繼續說出這種話,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知道你就是想上位,嫉妒我和景軒的關係,但你也不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不然我就發律師函了。”
有了封景軒撐腰,宋羽裳顯然舒暢了許多,整個人站得也直了。
隻要封景軒肯幫她,她就贏了!
南夏渾身冰冷,那種熟悉的絕望又襲上了心頭,她想起五年前,這對狗男女也是這麼對她的。
那時候她也是孤立無援。
現今,又嘗到了一次。
她眼眸發紅,一字一句道“封景軒,你會遭到報應的。”
他和宋羽裳都會遭到報應的。
無論是兩人一起施暴,還是他掩護宋羽裳。
這一樁樁罪行加起來,罄竹難書。
封景軒被她眼中的恨意刺激到了,他俯下了身子,不悅道“我真是救了一隻白眼狼。”
“怪不得我豁出性命救你,你也不感激,原來你去顧氏藥廠幫他製格列丸。”
南夏冷笑“我和顧家一直都有合作,幫他們製藥又怎麼了?”
封景軒是救了她,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確定這件事沒有封景軒的手筆,都是宋羽裳做的。
他也差點被宋羽裳安排的人重傷,醫生說隻要刀再偏一點,他的手就徹底廢了。
饒是如此,他還是會縱著宋羽裳。
男人臉上都是冷意“是啊,你猜顧思遠知不知道我們的事?”
他們的事?
南夏的腦子裡麵閃過了幾個荒唐的畫麵,臉上也有了熱氣。
這個男人明明就不喜歡她,卻總是對她那種事。
“你還真是時間管理者,同時勾引著兩個男人,看顧思遠對你迷戀的表情,他應該什麼都不知道吧。”
南夏的臉色血色儘失。
這個男人是在汙蔑她。
原來在他心目中,她居然是這麼不堪的人。
她挺直了背,如同一棵青鬆,直接繞開了這對渣男女,就在這時,顧思遠朝這邊走了過來“既然封先生給不了atilda一個公正,那就讓我來吧,我和atilda是多年好友了,對她的事情很傷心,不巧,我剛好也就查到了一些事情。”
宋羽裳落下的心又緊張起來“顧先生,你就不要摻和進這件事了,你和atilda關係好,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她又幫顧家製藥,你當然會向著她。”
“但是封家也不是吃素的,你確定要為了她得罪封家嗎?”
她後麵的話已經是威脅了,剛才顧思遠擺了她一道,她現在對這個男人有些敬畏。
但顧家要是和封家交惡,對顧家沒有一絲好處,她希望顧思遠能夠回頭是岸。
宋羽裳狐假虎威道“我一個無辜的人,現在被你們兩個冤枉,事情到此結束,我就不追究了,但若是你們還咄咄逼人,就沒有那麼簡單可以收場了。”
“顧先生,我會請最好的律師讓你們付出代價的,無故誹謗他人可是不小的罪名,你養尊處優地長大,恐怕從來都沒有感受過吧。”
“你才接手顧氏不久,想必也不想惹上官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