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盛夏迷人!
她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清一些東西了。
提起宋初雪,封景軒的眼中劃過了什麼,幽深至極“是初雪叫你過來的?”
“不是,初雪一向善良,她從來都不會和我抱怨什麼,可我看到她一日又一日消瘦下去,覺得心疼。”
鄭琴完全就是真情流露,她的臉上都是傷心“所以我才要單獨找atilda小姐談談,隻要她在,初雪就會不開心。”
“哦?”
封景軒的聲音有些嘲諷“為什麼atilda在,初雪就會不開心?”
這不是很明顯嗎?
鄭琴的眼中露出了恨意,要不是南夏一直和封景軒糾纏不清,宋初雪和封景軒的感情也不會生出任何問題。
一切都是南夏的錯。
封景軒淡淡地看了鄭琴一眼“鄭阿姨,我和初雪之間的事情,你還是少摻和進來。”
“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
鄭琴的臉色徹底黑了下去。
說完,封景軒看了一眼南夏,冷聲道“上車。”
南夏現在看到封景軒就覺得心煩,她一口就拒絕了“不了,我今天不工作。”
才和封景軒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如今在看到他,隻覺得晦氣。
男人不怒反笑“你在工作時間擅自離開崗位,就不怕我開除你。”
南夏心裡麵有些煩,她無所謂道“隨便吧,你真要開除我,那就開除吧。”
她已經不在乎了。
封景軒盯著她的眸子越來越深,直到南夏的背影消失之後,他都還在原地。
走過一個轉角的時候,鄭琴破天荒地趕了上來,她收起了剛才的表情,臉上露出笑容“atilda,走吧,我知道一個地方,我們單獨談談。”
“嗯。”
南夏這次沒有拒絕,她的神色也很難看,如果鄭琴真知道什麼,那麼她們的確是需要好好談談的。
可是有一點,她根本就想不通,鄭琴對宋初雪的態度,為什麼依舊很疼愛。
在她心目中,宋初雪和她又是什麼關係。
見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南夏的聲音有些冷“宋初雪給你說了這麼多,那麼她和你現在又是什麼關係?”
鄭琴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你是不是還怪我敢剛才和封先生說的話,我那些話並不是真話,隻是剛才沒有任何辦法。”
“要是我如實說,封先生會怎麼想,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麵對你和初雪,希望你能理解。”
南夏皺了皺眉,臉上生出了一股反感。
因為兩人還走在路上,她的腦子裡麵還在想著接下來的事情,腦子無法正常思考,也就沒有去注意鄭琴的神色已經不對了。
這條路也越走越偏僻了,終於在走到一個胡同裡時,已經沒有路了。
南夏察覺到了不對,正想跑,三個高大的男人已經把她圍住。
她的心沉到了穀底,不可思議地看著鄭琴。
鄭琴往後退了一步,臉上早就沒有之前偽裝出來的溫情,她本來還算溫婉怯懦的容貌上,露出了一抹陰狠。
說出來的話,也透出了一股涼意“這條路不會有任何人過來,你們隨便玩,記得多拍幾張照片。”
三個男人靠近了南夏,南夏不斷往後退,她怔了一下,突然反應了過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騙我過來?”
她眼裡麵全然都是震驚“你居然找了男人想要毀掉我?”
為什麼?
她對鄭琴沒有什麼好印象,可鄭琴三番兩次對付她,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南夏以為鄭琴在知道自己和她有血緣關係後,會對自己稍微有些感情。
至少,她是想要好好找鄭琴談談,她完全就沒有想到鄭琴居然會找人欺辱她。
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鄭琴揮了揮手“你們先彆動手,我讓她死個明白。”
那三個男人就是這條街上的小混混,收了鄭琴的錢,自然都聽鄭琴的話。
鄭琴的臉色很冷,她嘲諷地看著南夏“我聽說你是一個孤兒吧,從小就沒有父母,果然一點教養都沒有,難怪總是想要搶走初雪的一切。”
“初雪說得對,你就是想要取代她,所以才會整容成為她的樣子,不僅想要搶走她的丈夫和孩子,還想要搶走她的父母。”
“你也不看看自己配嗎?”
她的眼神裡麵露出了冰冷的厭惡“我不過隻是陪演你演一場戲而已,看你的樣子還真是當真了,怎麼?你是入戲當真了,真以為你這種玩意兒就能取代初雪了?我隨便說上幾句,你還真想和我談?”
“我告訴你,初雪簡直比你好太多了,你無論怎麼模仿她,你就是一個贗品,假的就是假的,永遠都無法變成真的。”
“你這樣的人,怎麼就不去死,為什麼要留在這個世界上,簡直就是一個禍害。”
她拍了拍手,表情猙獰“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
“你們好好把她按住,把她的衣服先脫了,我要先拍幾張照片。”
兩個男人就走過來把她按在了牆壁上,背後的牆壁凹凸不平,擱得她的背微微作痛。
另外一個男人一把撕開了她的外套。
南夏的心徹底冷了下去。
鄭琴的做法分明就是讓她去死啊。
她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中年女人,一時居然已經想不出來曾經對她的期待。
不錯。
很早之前,她是對父母有過期待的,她想自己的親生父母不是故意弄丟她的,他們一定是一對溫柔和善的夫妻。
後來……
後來她看到了鄭琴和宋國海,其實和她想象中差不多,他們最初的確是有點閒錢,很有修養,也很和善。
但這種印象被慢慢打破。
宋國海要陷害她,鄭琴又把她騙到這個地方過來。
她無法原諒的是,鄭琴居然還用親情來騙她。
要是鄭琴知道真相,她會後悔嗎?
南夏覺得不對。
有的人也許內心不算壞,可是卻有壞的因子,隻要給予他們一點理由,他們就能成為壞人手中的刀。
因為他們的三觀本身就是不正的。
鄭琴就是這樣的人。
她真為自己有這樣的母親感到不恥!
撕拉一聲。
南夏外麵的衣服已經被扯了下來,男人開始瘋狂地扯她裡麵的衣服,要是繼續下去,她就能裸露在外麵麵前了。
她低下頭一口就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鋒利的牙齒狠狠地咬住對方,絲毫不鬆口。
“艸。”
男人罵了一句,本想抽回手,可南夏太用力了,她已經將男人的手臂給咬出血了,那狠勁似乎要把他的手給咬下來一塊肉。
“臭婊子,你竟敢咬老子。”
男人憤怒地朝她打了一巴掌,南夏的身子狠狠地撞在牆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她卻沒有求饒,而是低低地笑了出來。
這種反常,讓在場的人愣了一下,也是也因為如此,他們沒有進行下一步。
“你笑什麼,瘋了嗎?”鄭琴皺眉道。
南夏抬起頭上,她挽在後麵的頭發已經散開了,大半發絲遮住了她的臉頰,她咬牙切齒道“鄭琴,我隻覺得你很可憐。”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