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盛夏迷人!
封景軒的眼中布滿了一層血絲,已經在暴怒邊緣“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下樓追。”
保鏢們這才全部出動,趕緊奉命去尋找南夏。
本來以為很快就能找到,然而他們尋找了一天一夜,硬是連南夏的蹤影都沒有找到。
海城第一醫院。
南夏的頭上戴著一頂短短的假發,臉上撲著厚厚的一層粉底,眉毛被畫得很粗,嘴唇也被塗得很厚,她身上穿著一件男士夾克衫,下身是一條工裝褲,大搖大擺地就走進了醫院。
病房裡。
唐母的頭發白了很多,她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無比。
“媽。”南夏的眼中有了淚水。
唐母愣了一下,就認出了南夏的聲音“小黛,原來是你,你怎麼這副打扮?”
“說來話長,媽,你的身體感覺怎麼樣了?”南夏握住了她的手。
唐母的臉上稍微有了一些笑容“我最近恢複得很好,你不用擔心。”她垂下眼睛,語氣有些哽咽“你爸爸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被放出來。”
無期徒刑,如果唐父在裡麵表現得好,獲得了減刑,還有提前出來的可能性,要是沒有獲得減刑,那麼他大概會在裡麵待到死。
“我也不知道。”南夏黯然“爸爸明明從來都不喝酒,為什麼剛好在那天酒駕?”
“不,我相信老唐肯定沒有酒駕,他和我在一起多年,滴酒不沾,怎麼那天就剛好喝酒了,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唐母激動道。
出事那天,警察專門專門檢測了唐父身上的酒精,檢測值達到了每百毫升血液151毫克酒精,因為附近沒有任何監控,唐父被理所當然地判定負了全責。
之前南夏太難過了,並沒有認真思考一些問題,如今她的腦子卻閃過一絲靈光“人一定要喝酒後才能檢測出酒精嗎?也不一定吧。”
醫院監控室。
工作人員收到封景軒的命令之後,一直都對唐母特彆關注。
此刻,有人來探望唐母。
“爵爺,剛才有個人去303探望病人,但是個男人,我把視頻傳給你。”
封景軒看著手機上的高清視頻,眯了眯眼睛。
那是一個年輕男人,他的身材瘦小,長相普通,屬於扔在人堆裡麵就會被忽視的存在。
他放大了圖片,慢慢地看出了端倪。
他太熟悉南夏了,南夏的右眉上有一顆美人痣。
怪不得她這些天能夠一直都躲著,原來是變裝了。
“現在去醫院把她給我逮回來。”封景軒冰冷的聲音中壓抑著怒火。
“是。”
醫院裡。
南夏正和唐母說著話。
突然幾個保鏢就闖了進來,為首的保鏢道“這位小姐,請你現在跟我走一趟。”
南夏的臉色一變,迅速就往門口衝了出去。
她認出來了,這就是封景軒身邊的保鏢。
但是門外也是封景軒的人,她就像誤入了籠子的鳥一般,怎麼都飛不出去。
南夏粗著聲音道“你們是什麼人?要是再攔著路,我就報警了。”
保鏢道“唐小姐,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還是不要掙紮。”
他說完後,就一招手,然後幾個保鏢又像上次一般把她給壓製住了。
南夏內心總有不滿,但依舊隻能被壓著走。
她被推上了一輛車。
半個小時後,便到達了南氏集團。
“進去。”
保鏢打開門,強行把南夏推入辦公室。
啪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封景軒坐在椅子上,他冷眼看著南夏,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冷冽的氣息。
“南夏,你還真是有本事啊,在我麵前上演金蟬脫殼。”男人的聲音都夾雜著冰霜。
南夏摸了摸自己的臉,她明明化妝得很完美,根本不知道自己時候怎麼被發現的。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南夏故意壓低了聲線,咋一聽根本雌雄難辨。
然而,封景軒突然就站了起來,他一把就拿走了南夏的假發。
隱藏在下麵的黑卷發直接散落在了肩頭。
“南夏,不要在我眼前耍花招,我沒有這麼多耐心。”封景軒挑起她的下巴,用力地擦著她臉上的妝容。
很快,一張熟悉的臉就映入眼簾。
南夏自知無法逃走了,她又愛又恨地瞪著男人“封景軒,你不能這麼對我!”
他怎麼能夠把她送給男人。
封景軒輕嗤了一聲“怎麼?能夠陪南子寒,就不能陪其他男人?”
南夏驀然抬頭“你什麼意思?”
南子寒,封景軒的同父異母的哥哥。
南夏認識這個男人,南子寒曾經來找過她,並且給了她一筆錢,讓她給封景軒下毒,但是她拒絕了。
就算在她最缺錢的時候,她都沒有答應過這麼荒唐的事情。
封景軒的眼中浮現出戾氣,他想到自己最近查出了的資料,突然打開了抽屜,就扔出了一疊照片。
照片裡麵是南夏和一個男人親密糾纏在一起的畫麵。
那個男人就是南子寒。
南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不是我,這裡麵的人絕對不是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誰陷害你?”封景軒額頭的青筋都在跳動,處於盛怒邊緣。
這些照片處理得很好,根本就看不出來s的痕跡,南夏本就是普通人家,她哪裡知道到底是誰做的。
“封景軒,你就不能相信我嗎?”她的語氣卑微。
“我憑什麼相信你?”封景軒惡狠狠地說道,他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南夏,你母親的手術費高達幾十萬吧,你是怎麼這麼快籌集到錢的?”
沒等南夏說話,封景軒就補充道“這筆錢是南子寒給你的。”
“不是的,我沒有和南子寒做任何交易,我是……”
南夏瘋狂搖頭,想要解釋清楚,然而在她抬頭看到封景軒薄涼的目光後,她的心就沉了下去。
封景軒不相信她。
她太了解封景軒了,這個男人多有溫柔,就有多殘忍,他現在對自己沒有感情了,無論她怎麼解釋,都是徒勞。
她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睛,臉上都是濃重的疲憊“封景軒,我記得我說過我們兩清吧。”
“兩清?”封景軒的聲音宛如從地獄傳來,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清不了,南夏,我們的賬這一輩子都清不了。”
南夏的臉色蒼白無比。
封景軒有些煩躁地點燃了一根煙“你母親所用的新型藥都是南氏集團所製造的,隻要我一句話,她就永遠也無法使用。”
南夏的身子搖搖欲墜,她咬住嘴唇,直到裡麵都充滿了血腥味“封景軒,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麼做,不然我會恨你的。”
“南夏,你認清楚自己的地位,我要捏死你就跟一隻螞蟻一樣。”
“你到底要我做什麼?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南夏終於妥協了。
封景軒抖了一下煙灰,他眯眼打量著南夏“你隻要聽話做我的妻子就行了,不要總想著逃跑,不然我有千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南夏麻木地點頭“我不會逃跑了。”
她能逃到哪兒去?她現在一無所有,就連母親的醫藥費都付不起,唐母的手術雖然成功了,但她一輩子都要吃藥,南氏生產的這種藥本來價格就很高昂,她負擔起來已經很困難。
封景軒深吸了一口煙,他突然把煙放下,修長的手指就撫過她的臉頰,她的身上很香,不是任何香水味,而且她本身的體香。
一些纏綿的畫麵閃過腦海。
他突然有些失控地把南夏拉入了懷裡,然後就低下了頭。
南夏的身子一顫,伸手回抱住了男人,並且主動揚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