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盛夏迷人!
“很多人為了生活,就已經用儘全力了,哪裡還有多餘的錢去治病,但我還算幸運的,早期有寧寧幫我,不過我借了她的錢,肯定也是要還的,所以我必須更加努力地工作。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其實如今回想起那段歲月,雖然很艱難,但好歹有孩子陪著,她也是幸福的,可她卻沒有保護好他們。
那時候,她雖然沒有好的工作和收入,但她的心中有著強烈的夢想,她才會去努力。
事實上,她也的確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孩子們都過上了很少的生活。
後來,她也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在a國立穩了跟腳。
她再也不用為那點錢苦惱,所以才想把辰辰也找過來,她認為自己已經有足夠能力給辰辰一個好的生活。
但她後悔了。
要是當初她沒有回來該多好,至少她能留住兩個孩子,她隻要知道辰辰還在另外一個城市好好活著就行。
“我不知道……”
南夏的話,顯然讓封景軒很驚訝,他知道南夏的時候,她在a國已經是受人尊敬的醫生,他沒有想到她以前的生活會這麼艱難。
男人第一次接收到這樣的信息,喃喃道“你從來都不說,也不告訴我這些事情。”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南夏嘲弄地看著他,語氣冷漠“封先生是希望聽我訴苦嗎?你知道我以前過得不好,豈不是會非常得意,反正你也不會在意我和孩子過得怎麼樣。”
“要是夏小姐知道了,說不一定還以為我是要故意博取你的同情,還是算了吧。”
“我今天說的話,就當沒有提過,反正也不重要了。”
是不重要了。
鈺寶和音寶都已經死了,再提起那些事情也都隻是傷感而已。
然而,封景軒的內心卻很沉重。
原來在南夏的心中,他還會嘲笑她?
她這麼辛苦地把孩子給養大,他隻會心疼她。
他在她心目中就有這麼不堪嗎?
他微微啟唇,本來要說什麼,可是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她對他的誤解太深了,任何解釋都是多餘的。
於是,還是算了。
南夏轉過頭看著他,眼中閃過冰冷的色澤“不過,封先生要是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我也可以告訴你一些。”
“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從來都沒有告訴過鈺寶和音寶,所以他們對你的惡意並不大,他們長大一些後,還會問我父親是誰,那時候他們很想有個父親。”
“我隻能告訴他們是從垃圾桶裡麵撿到的,他們年紀小的時候,還能騙騙他們,可等他們長大後,他們就不相信了。”
“他們太想有一個父親了,於是隻要我身邊有走得近的男同事,他們就希望我早點結婚,這樣他們就有父親了。”
南夏說完,封景軒的眉目稍微鬆開了一些“所以你那些年並沒有男朋友。”
她說了這麼多,隻是希望激發封景軒對兩個孩子的愧疚,沒想到他居然隻在意這些不重要的事。
她眼神冰冷“沒有男朋友,但不代表沒有相處的對象。”
但她說謊了,她在a國這些年,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為了能在a國生存,她就花費了太多精力,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談對象。
的確有很多人追求她,可在知道她有兩個孩子後,那些人就打了退堂鼓,甚至還有那麼一兩個不在意的,還在堅持的,她也是無情拒絕。
聞言,封景軒的眼神稍微黯了一些。
麵前的燈已經變成了黃燈,封景軒突然說道“你那個時候如果來找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們過這種生活。”
“我當時在找你,可你把身份信息全部掩埋了。”
“不然,我會把你們都接過來……”
“接到封家嗎?然後呢?”南夏打斷他的話,覺得有些好笑“然後你和我離婚,奪走孩子,再給孩子找個後媽,漸漸就忽視了他們。”
“就像你現在為了你的夏小姐,就絲毫不在意辰辰一樣。”
他現在就連辰辰的電話也都不接了。
南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好聽的話,誰不會說呢,你現在說得再好聽,又有什麼用呢。”
“罷了罷了,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拿你也沒有辦法。”
過往的車停了下來,南夏扶著他過了馬路的一邊。
有風吹過,封景軒轉過頭,就能看到南夏平靜的麵容,她好像真的已經把那些事情放下來,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情。
但封景軒的心中莫名沉重起來。
診室目前沒有人,南夏扶著封景軒進去時,醫生幫他拆開紗布後,感歎了一句“你這隨便包紮一下,非常專業,完全止住了血。”
南夏笑了笑“我也是醫生,處理過很多這樣的傷。”
“難怪了,我看著也不像是業餘的。”
醫生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傷口,認真道“傷口不是很深,沒有傷到骨頭,剛才血也止住了,我給你消點毒,上點藥就行。”
他說著把酒精拿過來給他消毒,他想了一下,說道“我看也不用縫合了,隻上藥就行,一個周應該就差不多好了。”
封景軒看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不用縫合?”
“是啊,你看看,傷口很淺。”
醫生顯然是見多了傷口,他笑著說道“你這傷口一看就是其他人不小心給你弄傷的吧,也就是普通的水果刀,你當時肯定還掙紮了,所以也不是很深。”
他看了一眼南夏,意味深長道“你們小情侶就算吵架,也不要玩得太野了,以後刀這種東西,還是少用。”
“這次隻是紮到了手臂,不是什麼大問題,要是下次紮到其他地方,那就麻煩了,比如眼睛什麼的。”
南夏道“你誤會了,我們不是情侶。”
醫生從善如流道“那就是夫妻吧,怪不得我看你們長得有些有幾分相似,這就是夫妻相。”
南夏“……。”
這話一出,她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隻能夠保持沉默。
她不知道自己和封景軒像不像,應該是不像的,也不知道這個醫生到底在想什麼。
或許他就是看到他們兩人一起進來,猜測他們的身份,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們的確是夫妻,但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封景軒的麵色沒有任何波瀾,對於醫生的話,他不置可否,他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你怎麼就確定這傷是彆人弄的,而不是我自己割的?”
醫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指著他手上的傷說道“你看你的傷彎彎曲曲的,怎麼可能是自己割的,自己割的傷口非常平滑,而且更深。”
“我從業二十年了,什麼傷口沒有見過,兩個月前真有個小夥子自己割了自己幾刀,他就是自殘,希望挽回自己的女朋友,那傷口和你的傷口完全不一樣。”
雖然覺得封景軒的問題有些奇怪,但醫生還是侃侃而談。
封景軒沒有打斷他的話,偶爾還若有所思地點頭,等醫生說完後,他又問道“自己割自己的痕跡是很平滑?”
“對。”醫生看了他一眼“你對這個感興趣,你運氣好,我上次還拍了一張圖片,就是為了讓我徒弟多學習。”
“你要不要看看?”
封景軒嗯了一聲。
南夏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她實在想不通,封景軒什麼時候開始對這些問題有興趣了,還能和一個醫生聊這麼久。
他不是看不上小診所嗎?
醫生的動作嫻熟,三兩下就把他的傷給包紮好了,他這時候掏出手機,就點開了一張照片。
南夏側過頭去看,頓時呼吸也跟著一緊。
那是一個男人的手臂照,照片很清楚,上麵交錯了幾條傷痕。
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上麵的傷痕和夏楚微的傷痕,有九成相似。
不過這個男人更狠一些,傷痕更多。
果然自己劃出來的傷痕,區彆還是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