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景山搖頭,“我沒有——”
他那會隻顧著擔心姐姐,壓根忘記了郎宏偉這畜生。
說這話的功夫,乾事們已經找到人了,接著就是一陣暴力收押。
病房內傳來大吼大叫,“我是受害人,你們不能抓我。”
“你們還沒查到真凶,憑什麼抓我?”
“我不走,我不走,是有人陷害我。”
郎宏偉你狼狽極了,他鑽到被子裡麵,雙手扒著床扶手,死活不丟。
就為了逃脫乾事的禁錮,他爸媽已經進去了。
他要是也進去了,他們郎家人就絕後了。
乾事可不給他反駁的餘地,上前暴力按著了他的手銬起來。
聲音冰冷,“我們接到通知,你在女廁所圖謀不軌,意圖拐賣傷害兒童,並且試圖玷汙女同誌,這是嚴重的作風問題和觸犯法律問題,請配合我們去保衛科走一趟。”
進行改造四個字,如同魔鬼一樣。
鑽進郎宏偉的耳朵裡麵。
他被嚇尿了,褲子上一片濕噠噠。
那尿漬蜇的傷口火辣辣的疼,他大聲嚷嚷,“我沒有——是有人害我。”
他不斷的重複這幾個字,卻還是被乾事給無情鎮壓,拖出了病房。
當遇見剛從審訊室回來的。
寧寧她們一行人時。
朗宏偉腦子裡麵靈光一閃,“是他們、是朗瑩瑩和那個女的害我,你們快把她們抓起來。”
他是去為了帶走朗瑩瑩,那個小東西才出事的。
而一起出現的寧寧,讓他想起來了前幾天那天下午,一腳被踹到命根子被支配的恐懼。
肯定是她們,斷了他的命根子。
瑩瑩被嚇了一跳,往朗景山懷裡躲去。
朗景山如同一頭發怒的獅子,恨不得上去咬死朗宏偉。
寧寧按住了要發怒的朗景山,她衝著郎宏偉微微一笑,譏誚,“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的進鐵窗。”
那種挑釁顯而易見,昨天還跟公雞一樣驕傲的郎宏偉。
這會跟死狗一樣被人拖著,真痛快!
狐假虎威家屬後,她麻溜兒的躲到周致遠身後。
郎宏偉頓時被氣炸了,顧不得下麵的疼痛,齜牙咧嘴,“就是她——肯定是她,她才是凶手,你們抓錯人了。”
乾事們看著寧寧和周致遠站在一起,他們臉上一陣流汗,朝著朗宏偉罵道,“閉嘴——”
接著,他們走到周致遠麵前,恭敬道,“周隊長,我們替大夥兒謝謝您的見義勇為,要不是您,郎宏偉這畜生怕是要得逞了。”
周圍的人也是一陣誇讚,“還是同誌好啊,一出手就懲治了郎宏偉這個王八犢子。”
“郎宏偉竟然這麼不要臉,竟然對孩子下手,斷他子孫根都是輕的。”
這也是出手的是周致遠。
若是他們知道出手的是一位女同誌。
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嘴臉,他們會說女同誌怎麼能傷風敗俗?
下手這麼狠,將來肯定嫁不出去。
周致遠硬朗的眉眼滿是威嚴,他冷聲,“為人民服務是每位同誌該做的事情。”
這件臟事從頭到尾,他都把寧寧給摘的乾乾淨淨。
他不允許有一絲一毫的流言蜚語去攻擊寧寧。
乾事豎起大拇指,他回頭看了一眼郎宏偉,解釋。
“你還不知道吧?你那命根子是周隊踩斷的。可不是人家女同誌踩斷的。
要我說,還是周隊下手輕了,我們要是他知道你做出這種畜牲的事情,恨不得把你給大卸八塊。”
朗宏偉失魂落魄,“你說什麼?”
是麵前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踩斷他的命根子的?
男人何苦為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