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們來臟手。
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即,大步流星的回了周家。
至於姚慧茹,他們都沒放在心上,秋後的螞蚱,還是得罪人的秋後螞蚱,要收拾他們的人多了去了。
眼見著顧寧和周致遠都進去後。
趙母受得一肚子氣,總算是有地方發泄了,“姚慧茹,還不滾。”
看著這種垃圾就煩,不說周老爺子多好的人,就說人家廖勝男。
當時沒結婚的時候,也是大院爭搶要的兒媳婦,趙母也是其中一個,隻是後麵被周文宴撿漏,撿漏就撿漏吧,還不好好對人家姑娘。
結婚還不到一年,把人家姑娘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
想到這裡,哪個當母親的不痛心?
以前多好的姑娘啊。
姚慧茹被指著鼻子罵滾,她很想反駁,但是卻無能為力。
因為,現在形勢逼人低頭,她比對方弱勢,她也剛不起對方。
姚慧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隻知道自己失魂落魄的,好像從來都沒這般丟臉過。
她一走。
趙母就進去了,提著趙國棟的耳朵,恨鐵不成鋼,“你是不是傻子?姚慧茹和周文宴都快成個瘟疫了,你還敢去招惹他們?”
趙國棟耳朵被提得痛,他忙說,“媽,媽,我知道了。”
“我這不是看著對方可憐嗎?”
“可憐個屁,你看到你周爺爺可憐了嗎?你看到廖勝男可憐了嗎?”
周老爺子多疼周文宴啊,當初為了周文宴,可是差點連周致遠這個兒子都不要了。
後來這麼些年,周老爺子沒帶過周家老大,也沒帶過周致遠,卻把周文宴帶在身邊一手養大,結果咧。
結果就是被活活氣死。
還有廖勝男,算了,不提也罷。
提前這兩個人,趙國棟也沉默了。
見兒子還算是個正常人,有良心,趙母就問了,“她來找你,說為什麼來借錢了嗎?”
“說是周文宴的雙腿被打折了,急需要治療的錢。”頓了頓,趙國棟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句,“還說是致遠叔打折的。”
趙母聽完冷笑了一聲,“打折得好,要我看,致遠還是太心慈手軟了,要是我,彆說打折,我恨不得要了那母子兩人的命。”
“媽,你不是教我要善良嗎?”
這話一說,趙母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我是教你善良,沒教你當個傻子。”
“怎麼?對這種人還要善良?如果發生在你身上呢?你爺爺要是被這個親手養大的野種給氣死了,你還能這般善良嗎?你妹子要是被周文宴那種渣渣毀成這樣,你還能善良?”
“趙國棟,我告訴你,我們趙家是要做善良的人,但是善良也是要分人的。”
這話一說,趙國棟沉默了。
倒是,趙老爺子說道,“等這件事了了,把國棟送到部隊吧。”
這孩子,被他們養得太過天真善良了。
這話一落,趙母一愣,有些舍不得,“爹,會不會?”
“你覺得今天是運氣好,被你發現了,以後呢?致遠次次都能這般心軟嗎?”
這話一說,趙母也狠下心腸,“送,現在就送去部隊。”
趙國棟慘叫一聲,但是卻遭受全家人鎮壓,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打包送走。
而沒了這個傻白甜。
“派人跟著姚慧茹,看她去哪裡了。”趙老爺子沉思了片刻,朝著趙母說道,“另外,把姚慧茹帶周文宴治腿的這個消息,放給勝男的父母吧。”
這——
屋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