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以前每任領導上任,為了自己在任期間的的功績,都會主動找他們來和談。
雙方,互不打擾,互不侵犯,互利互惠。
當然,這個前提是不犯大原則錯誤之下。
希望對方收斂一些,彆太過分。
但是輪到這次的心上任的領導,直接拒絕了,他們主動求和。
為什麼?
對方是個二愣子嗎?
還是說,對方有備而來?
一瞬間,楊天佑腦子裡麵已經轉了不少想法了。
張元聽到對方的質疑,他皺眉,“傳錯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不至於會弄錯我領導的態度,他的態度很堅決,要不你們來派出所,要不免談。”
“楊天佑,你是聰明人,我想你能明白,這話裡麵的意思。”
這是撕破臉了。
楊天佑臉色極為不好看,但是在這一刻,還要顧忌因為在彆人的地盤。
他到底是收斂了幾分的,“我知道了。”
“不過,我想知道原因。”
他的手試圖往張元的口袋裡麵塞,那是一卷子的新幣,都是一百的。
十張,就是一千元。
絕對是大價錢了。
可惜,張元在認清楚了自己要走的路後,他直接側開身子,給拒絕了。
“你不必這樣,我隻是傳話而已。”
“至於原因,你可以回去問你們的花姐。”
上層領導打架,我們下麵的小魚遭殃。
他們要揣測領導的意見,但是揣測的卻不準,還不如讓領導之間,互相接招好了。
本來被拒絕的楊天佑,有些心情不好,畢竟,送錢都沒送出去。
誰心情會好?
但是,聽到張元後半部分的提點,楊天佑的臉色稍微好了片刻。
“謝了兄弟。”
楊天佑告辭了派出所,他回頭看了一眼那掛在牆邊的招牌,寶安縣派出所。
他明明來了無數次,也從未把這裡當回過事。
但是,這一次,卻不一樣了,讓他有種風雨欲來,膽戰心驚的滋味。
“要變天了嗎?”
楊天佑喃喃自語。
這是他和張元說的同樣的話。
房間內,窗簾沒有被拉起來,所以顯得有些暗沉。
花姐是個夜貓子,習慣了夜裡辦事,白天休息。
基本上,一整個上午,她都是在睡覺的過程中度過。
楊天佑來找花姐的時候,她也剛起來沒多久,連帶著窗簾都沒拉開。
因為睡覺,她就隻穿了一件玫紅色睡袍,睡袍鬆鬆垮垮,露出半截圓潤如玉的肩膀。
很是香豔。
楊天佑隻看了一眼,就立馬收回目光,低著頭,看著腳尖。
不敢在言語。
花姐還沒徹底醒過來,她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白色的高腳杯,鮮紅的酒液。
她仰頭一飲而儘,酒精的刺激下,她這才整個人都清醒過來。
“你是說,對方拒絕了?”
楊天佑不敢抬頭,實在是現在的花姐,太過性感了。
她本就是一朵豔麗的玫瑰花,在配上半裸著的睡袍和香肩,實在是讓人想入非非。
“是。”
他低頭,應聲答道。
“他原話是怎麼說的?重複一遍。”
“說是讓我們去派出所見他,否則一切免談。”
這話一落。
屋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姐突然輕嗤一聲,笑了,“這次還來了一個妙人。”
竟敢說這種話。
不知道對方是愚蠢呢?
還是聰明絕頂。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都值得她好好去研究一番。
這麵對花姐的感歎,楊天佑不敢出聲,從進屋一來,他就一直低著頭,不敢去抬頭看對方。
生怕做出不規矩的事情。
開始,花姐是沒注意到的,但是,在良久沒得到回複後。
她目光微凝,慢慢走到了楊天佑的麵前,布滿疤痕的手指,輕輕地挑起來了楊天佑的下巴。
“怎麼?不敢看我?”
冰涼的指腹,觸碰到火熱的下巴。
這讓楊天佑分外不自在,他彆開頭,眼光移動到彆處,“花姐——”
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您彆這樣。”
在他看來,花姐算是他半個神。
是他高不可攀的存在。
花姐輕笑了一聲,雙手抱著對方的頭,用力的掰過來,“來,看著我,楊天佑。”
這一次,楊天佑被迫和花姐來了一個對視。
距離極近,他似乎還能聞到對方身上的酒香味。
像是帶著幾分香甜的氣息,讓人回味無窮。
似乎看出了楊天佑的臉上的沉醉。
花姐突然笑了,“我美嗎?”
她的美,是極為豔麗的美,膚白如雪,麵若銀盤,一雙彎月眉,又長又細,蔓延到眉梢後麵。
一顰一笑之間,都帶著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楊天佑聽到這個問題,下意識地點頭,“美。”
每一個男人見到,花姐,沒有不覺得對方不美的人
應該說,花姐的長相,每一處都長在男人的審美之上。
聽到這話,花姐滿意地笑了,她丟開手,隨意地走到沙發旁邊,就那樣坐了下來,翹著的二郎腿,露出雪白的肌膚來。
仿佛,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引人遐想。
“那就行,幫我準備車子。”
“啊?”
楊天佑似乎還沒從之前的動靜,回過神來,連帶著一聲啊都帶著幾分茫然。
“怎麼?還在回味?”
花姐嗤笑。
楊天佑的臉一下子紅了,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抱歉。”
他一個勁兒的對不起,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哪裡經得起花姐這般撩撥?
“好了,道歉做什麼?”
花姐不以為意,“去把我吩咐的事情都做了。”
“準備一輛車子,在給我重新準備一套紅色的旗袍,要高開叉的。”
“我要下午六點,準時出現在他辦公室門口。”
他?
是誰?
楊天佑還有些茫然。
花姐踢腳踹他,“去啊?沒聽到我說什麼嗎?”
楊天宇猛地回神,“您是說?”
花姐點頭,她抬手卷著發,臉色的表情帶著幾分複雜,“你說,美人計行嗎?”
她好多年沒用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