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安靜的修道!
“我說我不是郎中,你信嗎?”
寧臣的話嚇了兩位守將一跳,如果寧臣不是郎中,那豈不是欺君之罪。寧臣他們不管,但他們可要照顧自己肩膀上的那顆腦袋。
“小子,可開不得玩笑。這可是欺君之罪!”
另外守將轉身盯著寧臣看,像是要看出什麼。但寧臣依然波瀾不驚,雙眼有神。
“小子,你說實話,你真不是郎中?”,第二個守將同樣停住腳步,轉身盯向寧臣。
欺君之罪可不是那麼好受的,輕則人頭落地,重則牽連九族。
“兩位官爺,你們且放心。我自然不會拿身家性命開玩笑。”,寧臣正經的說道。
“小兄弟,你可不要害了我們兄弟倆。”
他們兩人都被寧臣一句話差點嚇出心臟病,要是這樣多來幾回。他們可受不了。
“當然,兩位官爺放心就是!”
但是他們兩位如何能夠放心,剛剛那句始終讓心裡不舒服。
兩位守將心裡苦呀,怎麼遇到今天這麼一個差事。看似隻是寧臣會遭殃,但人是他們兄弟倆領去見皇上。
如果真出什麼事,他們兩個肯定逃脫不了。他們也是自知如此,不然也不會如此被寧臣一句話嚇的心跳加速了。
但皇榜已揭,無可奈何,他們兩個隻能乖乖的領著寧臣去見皇上。是福是禍,是禍躲不過。
有兩位守將的帶路,很快跨過了皇宮外院進入了皇宮內院。
禦書房,皇上感覺自己要氣炸了。
“法師,朕還沒有考慮好。你容朕再考慮考慮!”
“皇上,這有什麼可考慮的。貧僧都是為皇上好啊。”
普渡慈航話裡好像真是為皇上好,都替他考慮。
烏晉心裡卻腹誹著,為好我,哼!以為朕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算盤。
嘴上卻說著“法師,朕與太後商量商量。”
烏晉不能與普渡慈航鬨翻,就搬出了太後。普渡慈航聽烏晉之言,心裡更心存怨恨。
“皇上!”
門外響起了皇上心腹之人的聲音,皇上心頭大盛。來得太及時了,他正好不知該如何與普渡慈航周旋呢。
他早仿佛心腹,若有人揭下皇榜。就來通知他,他以為沒有人敢揭下皇榜,這次卻是這麼快。
“進來!”,皇上擺正神態,坐正身行,向門口宣道。
普渡慈航退到一旁,他心裡隱隱覺得不是好事。他不是不想直接對烏晉動手,控製他。
但如今他修為受損,烏晉更是皇家天子。雖是凡人之軀,毫無修為。但是他身上有皇家龍氣保護,直接對烏晉動手,不妥。
隻能動用一些小手段讓烏晉按照他的話行事,但是如若要直接損害烏晉根基,除非烏晉本身快油儘燈枯,那時就可以任憑他所做非為了。
用他妖道修為根基去與一個凡人之軀換,他如何能夠承受。這份買賣太不劃算了。隻要在烏晉身邊,可以慢慢腐蝕烏晉皇家氣運,那時他便可輕易控製。
這樣做隻是為了不用付出代價,烏晉雖是普通人。但是有天命氣運加身,想要損害其根基,這對於他的根基非常不利。
“皇上……”
心腹之人進來,見普渡慈航在此。他便悄悄靠近皇上耳朵輕微細語地說著。
但這能夠逃過普渡慈航的耳朵嗎?心腹之人的一言一語,普渡慈航都聽的很清楚。
“那奴才告退!”
說完,烏晉對他吩咐幾句,他便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