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海鴛鴛刀!
醫生說,佐騰先生可能心臟有問題,建議轉陸軍醫院。
其實,這是陳洋暗自運功所致。
他當然心跳和脈博都不正常了。
他渾身運勁,當然滿臉通紅,似發燒狀。
山田智子急急扶陳洋走出醫院,鑽進她的轎車裡。
她發現那輛車頭撞凹的轎車不見了。
陳洋解釋說,那肯定是給警察拖走了。
不然,影響道路暢通啊!
山田智子疑慮重重,卻無奈的駕車送陳洋去陸軍醫院。
淺倉急急吩咐一名憲兵等候晴木到來。
他自己駕車去追去盯山田智子和陳洋。
這間陸軍醫院,山田智子很熟悉。
因為她父親山田清水是旅團長,陸軍少將。
她直接扶著陳洋來到了內科。
內科醫生說佐騰先生的病不是急病,需留院觀察,也可以回家靜養並觀察,如果有惡化現象,就得住院治療並開刀手術。現在,患者隻需要開些藥回去吃。
山田智子便去辦手續。
她看到淺倉竟然盯她的梢,便氣惱而罵“八嘎,你一個小小的大尉,竟然盯我一個少佐的梢?找死呀?你再無禮,我讓我爸爸派兵把你的憲兵隊封了!”
她凶起來,也夠霸氣的。
當然,這是因為她背後有大靠山。
不是每位姑娘都能這樣霸氣的。
淺倉嚇得滿臉蒼白,手抖腳抖。
他隻得灰溜溜走開,閃遠些。
醫生辦公室裡。
陳洋趁機抓起電話,用倭語給尾崎打電話,稱自己是佐騰,現在陸軍醫院住院,請他速來或是派人來照顧自己。
他的滑頭在上海灘是很出名的。
這是讓尾崎親自來或是派人來佐證自己便是佐騰武剛。
淺倉又悄悄到回來,偷聽到了陳洋講電話。
他急忙跑到另一個辦公室,打電話到同仁醫院,讓晴木接電話。
晴木雲子氣得七孔生煙,緊急又驅車而來陸軍醫院。
陳洋放下電話。
那醫生已經給他開好藥方了。
陳洋拿著藥方,走出辦公室,來到樓下,對還在排隊的山田智子說“智子,咱們走吧,我先回家住並吃藥即可,請送我回虹口的鬆口電器商行,晚上到海軍俱樂部見。”
他得讓鬆口電器商行為他佐證,以此儘快消除山田智子對他的懷疑。
山田智子感覺很可疑,但是,現在也沒法求證犬養熊和尾崎啊!
但是,有鬆口電器商行就好辦。
她急忙駕車送陳洋去虹口鬆口電器商行。
尾崎的人已經在鬆口電器商行等候了。
等候的人,卻是那個西園寺。
他領著一幫人,親切的出來,扶陳洋入內。
他又躬身向山田智子道謝。
山田智子和他不熟悉,但看到的都是本國人。
她就沒問什麼了。
她放心地將陳洋交給西園寺。
陳洋進入鬆口電器商行。
裡麵是賣電風扇、電燈、電開關、電線、音響線、麥克風等等的一間電器商行。
陳洋進入辦公室,就低聲對西園寺說了情報。
然後,他對西園寺說“先生,我得馬上回76號上班,不然,我就暴露了。後麵,特高課課長晴木雲子,憲兵小隊長淺倉還在盯著我。你有什麼事情,打我辦公室電話。我每晚都會去海軍俱樂部或是領事館一樓舞廳的。哦,你現在得派車送我去上班,到極司菲爾路55??號院子附近把我放下。我那裡有車子接應。”
西園寺會意。
他說“早就給你準備好車了。你從後門出去吧。”
陳洋隨即從後門出去,乘車急奔55號院子。
他到了55號院子附近的弄堂,下車鑽進地虎的轎車裡,並在車裡迅速更衣,乘車來到55號院。
他拎著兩包潽洱茶下車,走進主樓,上了三樓,來到了汪明婕辦公室。
而山田智子並沒離開鬆口電器商行。
她在外麵的公用電話亭裡給領事館檔案室打了一個電話,說再請假一個小時,便回到轎車上,把車開遠點。
她用望遠鏡盯著鬆口電器商行大門口。
一個小時後,她沒見陳洋出來,便駕車回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