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家政的工作,阮小冉莫名又想起昨天的男人。
也不知道那人之後怎麼樣了。
因為強吻事件,在喂了藥以後,阮小冉之後就再也沒進過那間臥室,打掃完衛生後便匆匆離開。
不過吃了藥,應該會好起來吧。
阮小冉自我安慰。
到了男人家門口。
阮小冉真切的祈禱男人不在家。
她象征性地按了下門鈴,然後打算拿出鑰匙開門進去,誰想到她剛摸到鑰匙,屋內就傳來一陣動靜,緊接著,大門就打開了。
一個高大的男人立在門口,俊美的麵容上仿佛染上了一層化不開的寒冰,漆黑的眼眸清冷幽深,冷淡地在她身上掃了一眼,可簡單一眼,阮小冉就感覺自己要被凍僵了似的。
好冷!
明明是同一個人,但是跟昨天相比,氣場卻截然不同。
阮小冉快速回過神,對男人鞠躬道“那個,厲先生好,我是家政公司的員工,叫阮小冉。”
男人沒多說什麼,轉身走進去。
阮小冉也跟著進屋,心裡卻在琢磨這個人確實不太好相處,冷得就跟人形冰山似的。
不過對方就算真是座冰山也跟她沒關係,她隻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在打掃客廳時。
厲封爵就靠在一麵牆邊,雙手抱著臂,視線靜靜地凝在阮小冉身上,也不說話。
阮小冉感到壓力很大。
現在給她的感覺就像是身後有個背後靈一樣,一直盯著自己,仔細想想還有點毛骨悚然,這人為什麼要盯著她?就不能去乾自己的事嗎?
“昨天,也是你?”
忽然,厲封爵冷不丁地出聲道。
他的嗓音低沉沙啞,仿佛最醇厚的葡萄酒,令人沉醉。
阮小冉卻像炸毛的貓一樣,全身寒毛豎起,她動作猛地僵了下,握緊掃帚,心臟砰砰直跳,隔了兩秒才緩緩點頭,“是……”
“藥,你買的?”
“對……”
阮小冉不懂,明明自己也沒做虧心事,怎麼就感覺心虛了呢?
她昨天是做好事了吧!
這麼一想,突然又有了些底氣,她回頭對厲封爵自然地笑起來,說“昨天我過來打掃時真嚇到了,厲先生突然發高燒,家裡怎麼都沒人照顧呢?”
厲封爵沒管阮小冉的話,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繼續問“藥是你喂的?”
阮小冉嘴角抽了下。
她心裡尋思著這人該不會是有什麼潔癖,昨天被她碰了所以今天特意興師問罪吧?
可明明是他先動的嘴!
不管是強吻還是嘴對嘴喂藥的事都挺難以啟齒的,阮小冉不想今後工作兩人尷尬,乾脆一律否認,她露出職業化的微笑,春風滿麵說“是厲先生你自己吃的呢,不過你昨天發燒燒糊塗了,估計也不記得了。”
厲封爵“……我自己吃的?”
“嗯嗯,我買了藥回來,把你叫起來吃的,吃完你就繼續睡下了。”
“是嗎?”
“是!”
阮小冉堅定道。
厲封爵“……”
阮小冉害怕厲封爵繼續追問,趕緊說“要是厲先生沒彆的事了,我繼續打掃衛生了。”
說完,她就趕緊開溜。
厲封爵麵容冷峻,視線緊緊地鎖定在阮小冉的背影上,眼底閃過一抹銳利的神色,仿佛要把人的靈魂看穿一般。
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