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組之最強戰力!
坐在警察局的審訊室內,四處打量著四周,空蕩蕩的房間給人一股孤獨的荒涼感,仿佛就置身於一個荒蕪的世界。
再加上昏暗的燈光,若是心理素質稍差一點,相信用不了多久,人就會處於崩潰的狀態。
龍帥算是明白何為心理戰,他從電視上可是看過警察審問犯人時,要想犯人從實招來,首先就對犯人的心理進行攻擊。
隻有犯人的心理防線被擊破,一切都會從實招來,一切真相到時候自然浮出水麵。
當然,此等手段可能對大多數人都會管用,可如果用在一個冷靜如水,一直居於高位的能人,根本就是雕蟲小技。
不以疑否的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龍帥便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他果然沒有猜錯,吳局與黑衣人果然是認識,而且此時對他的做法已經超出了他是一個普通市民勇捕歹徒的普通下口供,而是當他是歹徒來審問了。
其實龍帥從跟他們來警察局就是想確定一下,他與黑衣人的關係,現在他在心裡已經大概有一個答案。
“哢嚓!”
等了半個小時,審訊室的門開了,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走進來。
兩個人進來,隻是輕輕的瞄了一眼龍帥,便坐了下來。
輕蔑和輕視,這是龍帥與他們四目相對時從他們的眼中所讀到的信息。
‘真是一個多事之秋的夜晚’龍帥心裡暗忖道。
從他們的眼神,龍帥就可以猜測,兩人必定是吳局的親信,不然也不會如此的看自己不爽。
“說吧!將你今晚所看到和所做的都給我們重新說一遍”一個警察將筆記本打開,另一個說道。
知無不言,言而不儘是龍帥此時要做的事情,他一點不漏的將在醫院發生的事情耐心的訴說了一遍,就連吳遠所做的事情也沒有落下,真的是做到了知無不言。
“按照龍先生所說,吳遠醫生在死之前曾經說過,指使他的幕後黑手是永仁集團的董事長陳健仁先生,可是...”
“現在吳遠醫生已經死亡,此事也就成了死無對證,還有你說的殺手也曾說過他的殺人動機也是陳健仁先生的旨意,可是我們從他的口中聽說的和你口中所說的根本就是兩回事,他說他根本就不認識陳健仁先生,所以在這一點上,龍先生是否對陳健仁先生存在偏見,從而無中生有”
從在龍帥對麵給他錄口供的警察帶著一股不懷好意的味道說道,而另一個警察也是玩味般看著他。
他們已經對龍帥的身體進入過調查,是永仁集團拆遷中的其中一戶,是土生土長的秋山縣,天海市華複大學大四的學生,父親是一名司機,而母親是一個家庭主婦,還有一個妹妹和爺爺,爺爺以前當過兵,年輕還是一個上校軍銜,後來退伍就把家定在秋山縣。
在秋山縣,他們一家沒有什麼親人,沒有什麼背景和後台。
也正是調查過龍帥家的背景,所以吳局已經下命令,讓他們儘快打發走龍帥,至於黑衣人的事情,他已經行處理。
對付一個無背景無後台的家庭,對吳局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若不是他不想把事情鬨大,他都想給龍帥按個罪名,讓他感點牢獄之苦。
不為彆的,就為了剛才龍帥對他露出的殺氣和咄咄逼人的言語。
麵子,當官的人最看好的就是麵子。
隻是他的如意算盤真的可以打得響嗎?兩個警察真的可以對付得了龍帥,還是他認為龍帥就如此的好欺負。
“哼”看著兩位他尊重的人民警察的嘴臉,龍帥置之於鼻的冷哼一聲,臉上全是不屑和鄙視。
他眼中的冷漠透發著讓人很膽顫心驚的氣意,曾經他是多麼的敬佩警察,因為他是可以為民除害,將罪犯綁之於法;曾經他是多麼的仰慕醫生,因為醫生救死扶生,用自己的雙手去守護生命。
當然,這一切的想法隻是他小時還沒有懂事時的想法和敬仰,自從科技發達,媒體暴出什麼醫生的醫生為了益利罔顧生命;人民警察收受賄賂為罪犯充當保護傘危害百姓。
從那一刻開始,龍帥就知道什麼是社會,什麼叫做貪得無厭,什麼叫做天大地大利益最大。
正如現在網上所說,其實並不是老人變壞,而是壞人變老,人心不古,各有各想。
“你這是什麼態度”其中一位警察鎮定了一下情緒,依仗著這裡是警察局,而自己是一個警察,而他龍帥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在心裡暗自良好一翻便大聲吼道。
“你是在質疑我們”另一位警察見自己同夥發飆,他也當仁不讓。
雖然他們聽說龍帥可能會一些武術之類的,可是他們說服自己後,他們不怕,因為他們有槍,隻有理由合適,就算他們拔槍而去,也可以理所當然的合理。
“質疑?”龍帥沉思一下,嘴邊抹出一絲嘲笑“我隻是一個變通的老百姓,豈敢對‘你們二位’人民警察有所質疑,是誰賦予我此等權利了,你們說對嗎?”。龍帥特意將‘你們二位’兩個字加重語調,意思很明顯,他不屑的隻有你們兩個,並不包涵所有警察,因為他還是相信,世界還是好人多,同樣,好警察也當當然比黑警察多,他可以侮辱麵前的兩位警察,但他不可以侮辱所有的警察。
聞言,兩位警察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他們心中怒火中燒,有想一槍斃了龍帥的衝動,但是他們不能這麼做,龍帥的話雖然針對他倆,同時又扁低了自己來彰顯警察的高度,他們無法因為龍帥的話發難,不能。
強忍著內心對龍帥的不滿,其中一位警察說道“既然口供已錄完,龍先生可以走了”。
兩位警察起身像送瘟神一樣趕緊把龍帥送走,他們怕再麵對多一會龍帥,最後會給他逼上忍不住出手的局麵。
同樣他們也忌憚,他們麵對著龍帥在心裡總感覺這個年輕人很神秘,很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