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細微的特殊記號,就能辨認出是哪一張牌。
在霍永健做記號的地方,徐強用手輕輕一摸。
在觀眾們看來,無論霍永健還是徐強,都隻是在正常檢驗撲克,根本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然而霍永健的臉色卻變了,因為徐強輕輕的一抹,卻把他留下的記號磨掉了,讓他無法憑借記號判斷是什麼牌。
他臉色非常難看,因為徐強能通過一種他未知的手段乾擾他的注意力,他現在還沒有有效的應對辦法。
所以才想到用做記號的手法,儘管是一種非常低端的手法,可他現在被逼的沒辦法了,隻能嘗試著使用了。
卻沒想到被徐強發現了,把記號給抹掉了。
“你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不是帶病參加比賽吧?”看到霍永健的臉色陰沉,徐強卻得意的笑了。
攻心,也是極為有效的戰術。
一旦心防被攻破了,會極大程度影響戰鬥力。
“我好得很!”霍永健冷哼一聲。
隨後流程照舊,荷官洗牌。
霍永健用手機的敲打聲乾擾徐強,徐強用神魂顛倒乾擾霍永健,在荷官洗牌的時候兩人再一次互相傷害。
結果依然和上一次一樣,儘管霍永健已經集中全部精神了,還是出現一瞬間的精神恍惚,沒能扛住徐強的神魂顛倒。
洗牌完畢,一副撲克牌再一次被擺成扇形。
“既然上一局我輸了,這一局仍然是我先抽……”霍永健一點都不客氣,一伸手抓向桌上的撲克牌。
徐強也沒阻止!霍永健抓住一張牌,向後拖到他自己麵前。
唰!
就在這時候徐強動了。
隨手拿起衣兜上的簽字筆,狠狠的甩出去。
霍永健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就像殺豬一樣。
而這位看熱鬨的人,也有半數臉色發白。
因為徐強甩出的簽字筆,鄭重霍永健的右臂手腕稍後方一點,把霍永健的胳膊釘在桌上。
是把胳膊穿透了,然後釘在桌上了。
如此凶殘的舉動,把很多人都嚇到了。
甚至一些人從座位上站起來,有向外跑的衝動。
“徐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會所的孫經理站出來了,聲音稍微有點顫抖,他也不想站出來麵對徐強,可有人命令他站出來。
他如果想在會所繼續工作,就必須站出來。
否則給他命令的人,一句話就能把他從會所踢出去,甚至讓他在整個冰城都找不到好工作。
“抱歉,嚇到你了吧?”徐強微笑著說。
“能解釋一下你的行為嗎?”看到徐強麵帶微笑,不像是在發瘋的樣子,孫經理總算稍微鬆一口氣。
看樣子沒有生命危險。
可他依然和徐強保持距離,生怕徐強對待他像對待霍永健一樣,彆給他身上來一個窟窿。
看霍永健的樣子就知道,滋味肯定非常不好受。
這時候門開了,闖進來七八個保安。
直接衝到徐強身邊,把徐強給包圍起來了。
隻是沒得到命令,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動手。
“我當然可以解釋,而且很好解釋!”徐強笑著來到霍永健的身邊,突然伸手抓住霍永健的右臂袖子。
兩手一用力,就聽到布匹被撕裂的聲音。
霍永健的西裝袖子,加上裡麵的襯衫的袖子,都被徐強給撕碎了,露出霍永健的右臂。
“居然有一張撲克牌……”霍永健的右臂露出來了,很多東西就無所遁形了,就像他胳膊下壓著的一張牌。
穿透霍永健胳膊的簽字筆,同樣穿透撲克牌。
“你也看到了,他剛才抽出一張撲克牌,就是他右手下麵壓著的,但是他擱不下還壓著另外一張牌,分明是在偷牌。”徐強看著孫經理。
孫經理點點頭,圍觀的眾人也點點頭。
徐強剛才的動作很凶殘,原來是在抓老千。
霍永健被抓現行了!
儘管徐強的行為很凶殘,可如果是用來抓老千,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畢竟機會稍縱即逝。
用簽字筆一下釘住,抓個人贓俱獲。
孫經理一揮手,讓保安們都退下了。
儘管徐強的動作很凶殘,可現在已經證明不是無緣無故的發瘋,就用不著保安發揮作用了。
“姓徐的,你居然把我的右手廢了……”或永健一用力,終於把簽字筆從桌子上拔下來了。
他麵色猙獰的看著徐強,痛苦的嘶吼著。
雖然傷口看似不是很大,卻已經把他的手筋斷了。
以現在的手術水平,把手筋接上是完全沒問題的,問題是斷掉後再接上的,和原裝沒法比,靈活性肯定會受影響。
而他身為一個撲克牌選手,是靠一雙手吃飯的。
牌技,一雙靈活的手,是必備的基礎條件。
現在徐強把他的手筋斷了,肯定會有後遺症,等於斷他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