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隻能說是一種可以遠程殺敵的暗器。
對付普通暗器的手法,都能用來對付飛牌。
徐強連續出手,轉眼間就接過十多張撲克牌。
“不自量力,你也攻擊半天了,現在換我了!”看到陌生的男子根本不打算停手,徐強的眼睛危險的一眯。
現在他手裡,一共有20多張撲克牌。
徐強猛然一甩手,兩張撲克牌就飛出去了。
不等兩張撲克牌射到男子身上,又有兩張撲克牌飛出去了,徐強的攻擊速度比陌生男子快得多,頻率也高很多。
轉眼間,陌生男子麵前就被撲克牌布滿了。
徐強的飛牌技巧並不高明,可他的實力非常高,是超凡一階強者,強大的實力能彌補他技巧的不足。
陌生男子一看壞了,把手裡剩下的撲克都甩出來了,一下子就是20多張,和徐強的撲克牌對攻。
一陣砰砰聲之後,男子傻眼了。
他身上的衣服,被劃的七零八落。
重點不是他的衣服,而他一頭瀟灑的披肩長發,現在就像被狗啃了一樣,頭頂和兩側長長短短的。
是被撲克牌削!
他的飛牌技巧雖然比徐強更高,可他的實力比徐強太遠了,所以他發出去的飛牌,根本擋不住徐強的飛牌。
以至於他發出去的飛牌,全都被徐強發出去的飛牌撕裂了,甚至徐強的飛牌還有餘力繼續,把他身上的衣服割裂,把他頭上的頭發削斷。
陌生男子的衣服都濕透了,被冷汗濕透的。
剛才他以為他死定了,因為徐強的撲克牌長驅直入,在他身邊旋轉,在他頭頂上飛過。
發現沒死,男子發出歇斯底裡的笑聲。
他突然明白了,徐強根本就不敢對他下殺手。
因為地下停車場雖然不是外麵的廣場,人不多,可畢竟是公眾區域,很容易被其他人看到。
如果徐強在這裡對他下殺手,一旦被其他人看到了,就違反禁令了,徐強會有很大的麻煩。
“你該換褲子了!”徐強對陌生男子說。
原來陌生男子嚇得太狠了,已經失禁了。
哼!
陌生男子冷哼一聲。
“你究竟是誰?”徐強手裡依然有4張撲克牌。
“我是霍永健的師兄,陳勝輝,徐強,你把我師弟的一條胳膊廢了,讓他以後再也不能參加撲克牌比賽了,你不覺得你做的太過分了嗎!”陌生男子看著徐強。
原來是霍永健的師兄?
徐強馬上就想起來了,當天在會所裡比賽,他把霍永建廢了,霍永健就曾經對徐強放狠話,說師兄會替他討回公道。
原來眼前的陌生男子陳勝輝,就是霍永健的師兄。
“怪我嗎?”徐強反問。
出老千被抓到,廢掉一條胳膊不是很正常嗎?
“我師弟就算是出老千,也輪不到你來懲罰!”
“看來你是打算替你師弟報仇?”
“沒錯,我挑戰你,我師弟是怎麼輸給你的,我就怎麼贏回來!”陳勝輝看著徐強咬牙切齒。
他來冰城的時候,是單純的聽師傅的交代,要給小師弟報仇的,現在又加上一條,再加上給他自己報仇。
因為在剛才的飛牌比鬥中,他輸得一敗塗地。
徐強毫發無傷,他卻被徐強飛牌折磨的很淒慘,甚至驚嚇到失禁的地步,實在是太丟人了。
如果不找回場子,讓他以後怎麼見人?
“就憑你這種實力?”徐強譏笑。
“你是不敢嗎?”麵對徐強的譏笑,陳勝輝無動於衷,因為飛牌隻是紙牌技巧其中的一種。
飛牌的技巧高,並不等於玩紙牌的技術高。
而且剛才他親身體驗過,雖然徐強把他給贏了,可贏的不是技術層麵,而是在實力方麵。
如果單純比較玩牌的技術,他相信徐強不是他的對手。
“我是怕你輸的太慘!”
“哼,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你敢應戰嗎?”
“你都發出挑戰了,我怎麼能拒絕?”
“答應就好,我也不欺負你,你是怎麼贏我師弟霍永健的,我就怎麼贏你,輸的人留下一條胳膊!”陳勝輝看著徐強。
他不隻是為師弟討回公道,同樣也是為自己報仇雪恨,所以沒按著師傅交代他的話去做。
他師傅派他來冰城,交代他幫助霍永健討回顏麵即可,在沒徹底調查清楚徐強的底細之前,千萬不要做的太過分。
可現在陳勝會被徐強驚嚇過度,進而怒火爆發,所以雖然沒忘記師傅的話,卻不準備完全遵守了。
“一條胳膊?”徐強眼睛再次危險的眯起來。
“不錯,誰輸了,就廢掉一條胳膊,如果你不敢,就在我師弟麵前跪頭認錯。”看到徐強似乎有點猶豫,陳勝輝越發肯定心裡的猜測。
徐強的武力值比他強很多,但是單純的牌術技巧,應該沒有剩下的把握,所以才會顯得很猶豫。
想到這兒,陳勝輝露出一絲殘忍的冷笑。
得罪他的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也不能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