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狂婿!
徐強從醫院回來,對朱大海出爾反爾有些惱火,決定了,不會輕易放過不講信用的朱大海。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接到朱大海的電話。
“徐強,能來醫院一趟嗎?”
“你想通了嗎?”
“我腎衰竭了!”
“我離開的時候就知道了!”
“果然是你嗎?”即使隔著話筒,徐強都能感受到朱大海的憤怒,聽到朱大海激動的咳嗽聲。
甚至還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勸朱大海冷靜。
不像是護士的聲音,也許是朱大海的親人吧?
“我已經想清楚了,你來醫院一趟吧!”
“行!”徐強答應了。
很快他就來到醫院,發現除護士之外多出三個人,一個和朱大海年齡相仿的女人,兩個年輕男子。
除徐強外,房間裡還有五個人。
其中三個都流露出對他的不滿情緒,隻有護士和其中一個男子,對他沒有什麼不滿的情緒。
“就是你害的我爸爸?”用一個年輕男子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質問徐強,雙眼充滿怒火。
“你真想通了?”徐強沒理會年輕男子的質問,直接看像躺在床上的朱大海,相比幾個小時之前,朱大海的情況憔悴很多。
因為他現在腎衰竭,雖然徐強控製的很好,不是一下子就衰竭到底,而是一點點衰竭,可影響卻是立竿見影的。
一方麵是生理影響,一方麵是心理影響。
“徐強,我沒想到你這麼狠,居然想要我的命!”朱大海憤憤的說,護士也被他揮手趕出去了。
因為有一些事兒,不方便讓外人聽到。
“我隻想拿到我應該得到的,讓你履行當初的諾言!”
病房唯一對徐強沒怨念的年輕男子,聽到徐江和朱大海的對話,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
“好,我會給你我一半家產!”朱大海咬著牙說。
上午決定給徐強四分之一,他都十分不情願,現在要給徐強一半,他當然更不情願了。
問題是他現在腎衰竭,情況一直在惡化中。
醫生已經警告過了,按照現在的衰竭速度,恐怕最多也就是三天時間,他就會有生命危險。
甚至醫生已經做出一套醫療方案,要治療他的腎衰竭,他卻拒絕了,因為苗鵬遠警告他了。
他現在的腎衰竭,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腎衰竭,也不能用一般的醫療手段治好,醫院的治療方案毫無意義,甚至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正因為苗鵬遠的警告,才讓朱大海下定決心,給徐強他的一半家產,先把命保住再說。
“上午來的時候是一半,現在是三分之二!”徐強卻搖搖頭。
“怎麼多了?”
“多出來的是對你的懲罰!”上午離開病房的時候,徐強就已經有決定了,必須要利息,而且是高昂的利息。
“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沒錯,我就是欺負你了,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履行諾言,外加補償我利息,要麼等死!”徐強一點都不可憐朱大海。
如果他乖乖履行諾言,就不會有現在的懲罰了。
“兩位,冤家易解不易結!”病房裡唯一對徐強沒有怨氣的年輕男子,突然笑著站起來了。
“你是誰?”徐強早就注意到了,年輕男子不是普通人,是剛剛踏入化境的強者,有可能是朱家請來的幫手。
如果他有點醫學知識,就能看出來朱大海的問題,看出朱大海的腎衰竭是人為,不是病。
“苗鵬遠!”年輕男子自報姓名。
“你要做和事佬?”
“我隻是認為大家應該心平氣和的談談!”
“你清楚事情的經過嗎?”徐強看著苗鵬遠。
“我們當然知道,你給我爸爸做手術,居然要我們諸家一半家業作為報酬,你是不是太貪了?”還沒等姚鵬遠回答,另一個年輕男子站出來了,就是剛才質問徐強的男子,朱大海的兒子。
聽到他的質問,旁邊和朱大海年齡相仿的女子也是滿臉的不滿,隻是沒有她說話的機會。
“不是我貪,是我值這個價!你爸爸是肺癌晚期,已經轉移了,常規的醫療手段已經無效了,如果不是我給他做手術,他就死定了!”徐強說著,旁邊的苗鵬遠點點頭,顯然認可徐強的說法。
“而且不是我強行給他做手術,是他求我給他做手術,是他主動提出用一半的家業作為報酬,手術成功了,他應該履行諾言,就算是我貪婪,我要的也隻是我應得的!”徐強繼續說。
“可你現在要的不隻是一半!”
“現在要的是利息,是拒絕履行諾言的懲罰!”
“徐先生,他們已經知道錯了,不如給我一個麵子,按原來的約定履行可好?”苗鵬遠再次開口了。
他和朱學敏畢竟是同學,在立場上,他當然是傾向於同學的,當然會幫助朱學敏說話。
“一分也不能少!”徐強卻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