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麵具男的左臂,一用力就發出哢一聲。
嗷!
麵具男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因為剛才徐強活生生的把他的左臂折斷了,實在是太凶殘了。
“你還不回答我的問題嗎?”
“你休想,你用在我身上的,我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你給我等著……”也許是實在太疼了,麵具男的聲音有些歇斯底裡。
“你確認你有機會嗎?”
“你……”麵具男的冷汗就是留下來了。
如果徐強現在把他殺了,他就不可能報複了。
哢嚓!
麵具男的一根手指被掰斷了。
然而他也真算一個狠人,一條胳膊被徐強掰斷了,一根手指被徐強掰斷了也不肯說出身份。
“看來你對痛苦的抵抗力很強,既然如此,我們換一種辦法,刑訊逼供,可不隻會讓人疼……”徐強突然笑了。
他想到一個好辦法,一個過去曾經用過的辦法,不會讓人疼,卻從來沒有人能挺過去。
他打算在麵具男身上試試,挖出他的身份。
“現在感覺怎麼樣?”徐強用手指一戳麵具男,然後靜靜的看著他。
“哼,一點也不痛!”
“不痛就對了,因為我隻想讓癢癢!”徐強笑了。
隨後接連操作,手指在麵具男身上一路點下去。
開始的時候麵具的還能忍住,可是身上癢癢的地方越來越多,癢癢的程度也越來越深。
更糟糕的是他被徐強控製住了,把他的行動能力暫時癱瘓了,不管身上怎麼癢,都不可能去撓。
逐漸渾身上下都開始癢癢,開始劇烈喘息著。
然後就開始笑了,隻不過笑的十分滲人。
因為想笑的不是他的本意,隻是身體實在太癢癢了,一種單純的反射結果,卻非常令人膽寒。
因為一直笑個不停,也是一種很殘酷的折磨。
笑到後來,麵具男都喘不上氣了。
“求,求你放過我吧!”麵具男一邊喘息著,一邊向徐強求饒了,他實在是扛不過去了。
渾身上下癢癢不堪,簡直比砍掉他一條胳膊還難受,最重要的是癢癢的感覺在不斷疊加。
“你肯回答我的問題了?”
“回答,我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這才像話,告訴我你的名字?”
“聶天峰!”麵具男報出一個名字。
“名字倒是不錯,說說看,你今天為什麼去那棟彆墅?”
“在回答你之前,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也去那一棟彆墅了,而且你也和我一樣遮掩真實麵目,你又是為什麼?”
“看來你還沒弄清楚你的身份,你是我的階下囚,隻有我問你的份兒,沒有你問我的權利,你明白了嗎?”徐強用手指在聶天峰身上一戳。
剛才已經離他而去的癢癢感覺,再次回到他身上,而且比剛才更加強烈,更加難以忍受。
聶天峰瞬間就癱軟了,笑得青筋都蹦起來了。
“停,停,不要再繼續了,我已經想明白了,徹底明白了!”聶天峰再次一邊笑著一邊求饒。
斷斷續續的聲音,在夜裡聽起來十分恐怖。
“明白了就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哪一棟彆墅?”
“我要去殺一個人!”
“殺誰?”
“殺徐強!”
“他得罪你了?”
“他當然沒機會得罪我,可是他得罪我的弟弟了!”
“你弟弟又是誰?”
“我弟弟聶天海,白天就在文玩一條街上做事,結果姓徐的多管閒事,讓我弟弟被警察抓起來了,我就這麼一個弟弟,有人害他被抓,我就要殺掉害他的人!”聶天峰原來戒指的說。
徐強恍然大悟,難怪看聶天峰有點眼熟。
原來徐強見過聶天海,兩兄弟的麵容有些相似,所以見過聶天海之後,再見聶天峰就有些眼熟。
“朋友,我想你也在打徐強的主意,不如我們兩個強強合作,一起去搞定徐強,我可以做輔助,一切以你為主……”聶天峰看著徐強說。
徐強帶著蒙麵巾出現在他身後,而當時他已經在徐強的彆墅的院子裡了,說明蒙麵人也是奔徐強去的,否則不會大晚上帶著蒙麵巾跳進彆人的院子。
“你要給我做輔助?”
“沒錯!”
“你知道我是誰嗎?”徐強差點笑了。
聶天峰居然當著他的麵說要殺他,膽子真不小。
“我不知道,但我能猜到你是要對付徐強的,所以我願意給你當輔助!”聶天峰搖搖頭說了。
徐強抓住聶天峰的時候,是深夜,絕大多數人都睡了,可也有少數人夜不能眠,張紹岩就是其中的一個。
他現在正開著視頻,和另外一個人在聊天。
“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少爺,隻差一點點了,明天一天肯定能完事。”
“好,記住了,一定要謹慎小心,隻能成功不許失敗,因為要去接收的人是韓雪菲和徐強帶隊,尤其是徐強能力太強,你們一定要小心。”
“少爺您放心,他們來魔都隻會空手而回,我保證他們就算把企業接過去,也隻會是一個空殼子,而且是負債累累!”
“好,非常好,辦的漂亮點,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是,少爺,另外有一件事,需要少爺您來做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