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狂婿!
徐強不想聽郝小偉說完了,一把捂住他的頭發,向上一扯,直接把地上一雙臭襪子塞他嘴裡了。
把他的嘴塞住,然後一扯他的左臂。
哢嚓!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郝小偉的左臂就脫臼了。
脫臼,是指關節從關節腔中脫離,去痛苦和骨折有些類似,尤其是徐強在故意折磨郝小偉,怎麼疼痛怎麼來,現在他所感受到的劇痛,一點不比骨折差,偏偏嘴裡被塞了一雙臭襪子,喊叫聲都被憋回去了,隻剩下嗚嗚的聲音。
“是不是很疼啊?”
“你放心,這才隻是開胃菜。”
“接下來還有更疼十倍的,百倍的。”
“我很有耐心,隻要你不說實話,咱們就一直繼續。”
徐看著淚流滿麵的郝小偉,其實已經分不清是汗水是淚水了,總之臉上稀裡嘩啦的全是液體。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願意說實話,不想承受痛苦,就眨眨你的左眼,否則咱們繼續……”
還沒等徐強說完,郝小偉就瘋狂的眨左眼。
他可不是什麼堂堂的漢子,而是一個終日沉迷於酒精的人,根本沒有什麼硬骨頭。
在極端的痛苦下,他一瞬間就投降了。
“彆再跟我說什麼酒駕,我要實話!”徐強把左臂給他接上,然後把他嘴裡的臭襪子拽出來。
剛拽出來,郝小偉就一陣乾嘔。
他的臭襪子,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洗了,簡直是生化武器級彆的,彆人受不了,他自己也受不了。
乾嘔許久,才算是恢複正常。
“現在你可以說了嗎?”
“我說,我全說,其實撞人根本就不是我乾的……”郝小偉驚恐的看著徐強,剛才的折磨實在太痛苦了。
雖然左臂被扯掉的關節已經接上了,可現在依然疼痛,隻是比剛才輕很多。
他斷定,如果他不說實話,徐強肯定有更激烈的手段等著他。
“沒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嗎?”徐強的眼光一寒。
“彆動手,你聽我說,你看我的手臂……”郝小偉說著,擼起自己的右袖子,露出他的右臂。
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痕,到現在還沒有痊愈。
作為一個非常高明的醫生,徐強能看得出來,是新傷,看你像是被酒瓶子劃傷、刺傷的。
徐強眉頭一皺,根據他對受傷日期的推算,在何聰聰出事的時候,郝小偉右臂應該受傷很嚴重。
他當時不適合駕車,否則不要說彆人了,他自己恐怕都會出車禍。
“既然不是你,你剛才為什麼不實話實說?”
“因為我當時受傷了,不能去撞人了,但是定金我已經收下了,而且已經花了,拿錢不做事兒,我會受到嚴懲,所以想了一個辦法,找彆人幫我們做,我這麼做屬於買?凶?殺?人,我不敢說……”郝小偉忐忑的看著徐強。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兒?
徐強沒想到其中有這樣的曲折,不是郝小偉親自乾的,而是他找另外一個人乾的。
恐怕也正是如此,何聰聰才有一線生機。
如果是郝小偉本人去,以他精湛的車技,何聰聰根本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當場就被撞死了。
“你找的是誰?他在什麼地方?”
“他叫宋木風。”
“他和你什麼關係?”
“親戚,遠房親戚,他是來投奔我的。”
“他在什麼地方?”
經過審問之後,徐強已經知道宋木風的藏身地了,隨後直接把郝小偉打暈,以免他通風報信。
宋木風的居住地,和郝小偉的出租房離的並不遠,兩人租住在類似的小區。
宋木風在家,徐強用真元輕易把鎖打開,出現在宋木風麵前的時候,把宋木風嚇壞了。
姓宋的反應十分迅速,看到一個不速之客來到家裡之後,從旁邊超級一根木棒,是一根擀麵杖。
嗚!
直奔徐強的腦袋砸下來了,又凶又狠。
一點餘地都不留,看你就像直接要徐強的命。
結果擀麵杖斷了,宋木風也飛出去了,一直撞到牆上,然後從牆上滑落下來。
“你就是宋木風嗎?”徐強問。
“我不是,我是他的朋友,來看他的……”被許強認為是宋木風的人,馬上搖頭否認身份。
不是嗎?
徐強看看男子左嘴角,有一個豎直的疤痕,隻有一厘米的長度,不是很明顯。
是剛才郝小偉說的,是宋木風獨家標記,小時候淘氣被樹枝劃的,因為影響不大就沒有消除。
“我剛才已問過郝小偉了,你就是宋木風,你嘴角的疤痕就是明證,否認也沒用!”徐強冷冷一笑。
“他竟然出賣我!”聽到徐強說出他嘴角的疤痕,宋木風再也沒有僥幸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