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喃喃背誦著,這到底是策略呢?還是戰術呢?還是詩詞呢?
朗朗上口,他一聽就明。
隻是裡麵蘊含的信息量太大,他得好好理解一番。
“好詩!”糜竺一拍手掌。
連他都感覺到,這首小詩裡麵,可學習的地方太多太多
“哈哈!過獎過獎。來人!”
張抗大喝一聲。
門外一名近衛隨即小步跑入。
“帶太史將軍去換上一套軍甲戰馬,順便給將軍安排好吃住,養足精神明天殺敵。”
“謝謝州牧!”
太史慈此時已無剛才那等憋氣之感。
他還以為,剛才孔融之所以不派他出去,是因為張州牧從中作梗。
等兩人出去,張抗笑嘻嘻的說道“好吧!軍務上的事就這樣了。糜彆駕,咱們換個地喝口茶,順便聊聊生意如何?”
“敢不從命!”
糜竺一抱雙拳,一躬到底。
“請!”張抗一改官場氣勢,拿出他爹爹張衝的派頭
他還真有生意跟徐州方麵探討,以糜竺為代表再合適不過了。
事關他發明出來的肥皂——
這玩意當然絕對好用,比起這年代的洗滌產品先進了千多年的時間。
可惜、他在推廣方麵遇到一點難題。
他總不能時時刻刻盯著生計上的事吧?連蔡邕父女都不同意他搞搞小意思。
一說拿出去賣他們就反對。
身為一州之牧,豈可玩物喪誌呢?
所以、他現在隻是小作坊小範圍內生產、使用。
明明是一件影響深遠的戰略產品,可惜他無法說服蔡文姬,讓她出來擋起這份責任
次日,且不說張抗與糜竺如何英雄所見略同。
一大早,張抗率領城中各關鍵人物一同登城——
今日是他身為最高領袖指揮的首戰,必須打出威望,打出超一般的水平。
如此、等獲得青州上上下下世家門閥、人民百姓認可、震驚,自己便算真正坐穩青州牧這一位置
升帳,擂鼓。
此時城下敵人亦有所動,開始排出一列列的戰隊。
張抗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
誰跟誰呢!
黃巾賊黨管亥部、不是以為自己想列戰單挑吧?
戰是要戰的。
“太史慈!”
“末將在!”太史慈此刻披甲挽槍立在張抗下首,聞聲頓時跨前一步半跪。
昨晚一夜思索,越覺得今趟來北海不冤。
學到的東西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