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深吸一口氣,最終點了點頭“這樣麼,我明白了。”
說完這一句話的維克多關閉了通信器,然後將身體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喃喃自語“不想要改變,是不知道前路是好是壞麼?”
……
第二天一早,在躲避了幾架“菖蒲”武裝直升機的低空巡弋之後,“遊隼”小隊再次出發。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距離張誠的那一個基地還有40公裡左右的路程。
而在所有人準備再次出發之前,馬可則是對所有人說道“這一次是我們在執行行動之前的最後一次談話,你們都要記住的是,哪怕是戰鬥狀況演變成強攻的態勢,都儘量不要戀戰。
也許你們的單人戰力要比起一般的摩登軍團的官兵要強上不少,但是對方的兵力是占據絕對的優勢,而且對方是那個張誠的下屬,不能夠小看對方。
而我們也許會在這一次行動之中都被對方留下,但是對於我們來說,也就隻有完成任務的這一個選擇。所以……”
馬可深吸一口氣,大聲說出了一句話“祝大家好運,能夠在這一次的任務之中能夠活下去吧。所有人,都上車出發。”
說完這一番話的馬可,首先坐上了那一輛運載著“合金彈頭”的長拖掛的副駕駛座內。
而所有的“遊隼”小隊則是沉默不語,陸續的登上自己的車輛。
在一輛黑色的改裝裝甲車上後座內,塔瑪撫摸著前麵的一個轉管機槍的槍管,對身邊的笠本·英裡說道“其實我一直很奇怪一個事情,為何在‘麻雀’呆得好好的你,會選擇加入到‘遊隼’?”
對於塔瑪的這一句話,笠本·英裡沉思了一下,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或者是說,我想要報仇……僅此而已。”
塔瑪聽到了這一句話,脫下了自己帶著的墨鏡,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靠在椅子上開始假寐起來。
而笠本·英裡則是想起了在一段時間之前,有人將一封信交給她之後的事情。
她從那一封信之中,知道了自己的生父,也就是那個叫做約翰·英裡的男子,在對張誠采取了行動之後而最終落得個對自己開槍的下場。
對於這一種事情,笠本·英裡內心之中更多的是迷茫,畢竟被孤兒院收養的她,對於這一個素未謀麵的父親,還真的談不上有什麼感情可言。
所以說是為約翰·英裡報仇,笠本·英裡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
不過也就是如此,她更希望能夠確定一下,那一個叫做張誠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而若是有機會的話,將對方殺死,其實對於笠本·英裡來說,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
而特雷弗·史派西則是在一輛轎車的後座,用一塊布輕輕的擦拭著自己的一把尼泊爾彎刀的刀身。
對於他來說,其實還有著一個很大的秘密。
那就是他並非是這一個世界的人。
他來自二十多年之後,已經滅亡的地球聯邦軍所殘留的一支抵抗摩登軍團的殘部——地球複興軍所培育出來的強化戰士。
跟這一個世界的摩登軍團不同,另外一個世界的摩登軍團因為首領唐納德·摩登的妻兒死於那一次的恐怖襲擊之中,而心性大變,最終成為了一個惡魔一般的存在。
在二十多年的時間發展之後,統治了地球大部分區域的摩登軍團,對於統治區的人們實施高壓甚至是非常人能夠理解,遑論接受的各種慘無人道的行為。
若非是摩登軍團的實力過於強大,恐怕早就再次讓地球烽煙遍地。
也就是因為如此,在取得了一個叫做“托密勒”組織的暗中支持之後,地球複興軍的高層開始研究扭轉這一個態勢的各種辦法。
其中,一個地球複興軍高層,也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福元正山,則是提出了一個論點“若是無法扭轉現狀的話,為何不從根源上進行逆轉?”
然後,在說服了不少地球複興軍高層以及“托密勒”組織派駐的代表之後,地球複興軍在“托密勒”組織的資助下,正式執行了“返回從前”的行動計劃。
經過將近兩年的時間,投入了地球複興軍大量的人力以及“托密勒”組織大量的資源之後,一架據說可以進行時間穿梭的機器,最終被研發出來。
隻不過,經過了兩次使用動物進行的測試根本無法得出結論之後,成為了地球複興軍一支特戰部隊的基層軍官的特雷弗·史派西,自願成為了這一次行動的測試員。
然後,他來到了這一個世界。
在這一段時間裡麵,特雷弗·史派西很清楚他來到的並不是他那個世界之前的時間段,而是另外一個平行世界。
不僅僅是唐納德·摩登的妻兒子女並沒有死在那一次恐怖襲擊之中,張誠這一個“聯邦克星”,他根本沒有耳聞過的存在,無疑是這一個可能性的最大佐證。
而且有了張誠的出現,這一個世界的摩登軍團,反倒是一支反抗地球聯邦暴政而起義的軍隊。
可以說,這樣的一切,完全出乎了特雷弗·史派西的意料之外。
他使用自己作為強化人的能力,輕易的加入到這一個世界的“遊隼”小隊。
而經過了多日的接觸,他其實內心之中就很明白,這一支“遊隼”小隊的結果,也許比他所在的那個世界好不了多少。
但是為了見識一下張誠這一個變數,對於這一次似乎是必定會失敗的任務,特雷弗·史派西最終還是加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