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
顧新用爪墊按壓著白玉秀的手掌,試圖掙脫出去,跳到桌麵上。
世界本源還在這兒呢他得盯著
要不是這個世界的身體太小了,他剛來的時候又操作不當生了病,導致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不然他老早就去查探那個導致世界崩壞的“點”了也不用在這兒有氣沒力的趴著甩尾巴。
白玉秀蹙著眉看著奶貓。
小東西聽懂了大人之間的對話,對他要被帶走的事實很是不滿;因為掙脫不開他的手,奶貓甚至開始張嘴喵喵叫起來。
它之前肚子不舒服都是安安靜靜的側躺在一旁,也沒有叫出聲來惹人注意。把它從行容身邊帶走,就那麼難接受麼
白玉秀歎了口氣,神色也緩和了下來。
他依舊沒有鬆開護住奶貓的手,但話語卻溫和了許多“它既不願隨我去,那便留在你這裡吧。隻是幼崽向來難養,開山大典它也不易參加,到時再送到我那邊。至於宗內靈獸之事,你也莫再操心,我會處理。”
他不提要如何處置那群靈獸,隻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養育幼崽的注意事項,連自身高冷不近外人的形象都不要了,對奶貓的關愛之心溢於言表。
顧行容耐著性子聽他絮叨了一大堆,才朝已經被放在桌子上的奶貓勾了勾手指。
顧新猶豫了一下,小步小步的挪了過去,但也沒有舔他蹭他,隻是一屁股蹲在桌麵上瞄著顧行容。
顧行容也不強求,伸手擼了擼奶貓的耳朵。
“開山大典一事我仍想帶師弟前往一觀。”趕在白玉秀惱怒開口前,顧行容又補充道“一來是讓師弟漲漲見識,二來,也好趁此機會掛名於水長老名下,以免夜長夢多。”
白玉秀這才不甚滿意的哼了一聲。
“說得好聽。開山大典不及半月,你師弟如今腸胃未安,怎麼去也不怕驚著他”
顧行容沒有說話。
他從懷裡拿了顆球神透明,但自中心起往外逐漸散發著朦朧黑氣的圓球,放在桌麵上。
白玉秀還未來得及問這是什麼東西,就見原本動都不動的奶貓背毛一炸,跟著又謹慎又警惕的繞著圓球走了一圈。
白玉秀以為這是什麼邪氣異物,想要將那球拿走。
但他剛動作,奶貓就弓著背齜著牙朝他示威。
白玉秀皺眉“把東西拿走那等異物對幼崽最為不好”
然而即便是圓球的主人顧行容去拿,奶貓也是拱背齜牙兩不誤,甚至還在顧行容伸手碰到圓球的瞬間用利爪撓了他一下。
彆亂碰啊世界本源超脆弱的尤其是這種臨近崩潰的
顧新咆哮著喵喵叫著,小尾巴一甩把圓球圈在了尾巴內。
顧行容心裡有了底,便無奈攤手“您瞧,這是把東西占為己有了。”
白玉秀凝眉盯著奶貓看了好一會,見它沒有精神衰退等情狀,才不情不願的應道“那便隨你。但大典舉辦前我會再來一次,他若是身體尚未好轉,那也彆想帶到開山大典上去”
顧行容瞄了一眼緊盯著圓球不放的奶貓,歎笑著應道“聽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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