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膳宮數年前曾到我這裡求購過一隻犛牛,當時的價格是一斤肉五千流通點,小老板若是信不過我,可以到那裡打聽打聽。”
“擂牛還要再多上九成,至於黃羊和角羚羊,小老板每買一頭牛,我便送你一隻,如何?”
即使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仍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這一頭犛牛起碼也要有著千斤的重量,至於擂牛
林愁突然覺得,自己他娘的好像買不起!
話到嘴邊那是堅決不能認慫的,
“老人家,牛哪有按斤賣的道理?”
老人一瞪眼,須發皆張,
“小老板,你的話,意思就是信不過我了?”
自古以來,生牛交易就從不過秤。
因為即使是一頭普普通通的黃牛也能輕鬆吃下百多斤的水和食物。
生牛交易全仗眼力,一頭牛多少斤、骨多少下水多少出多少肉,老手們過上一眼,誤差不會超過十斤。
但此時林愁這樣說,的確是有些懷疑的意思。
林愁拱手,
“老人家,就事論事彆在意,一頭犛牛十壇酒,你看如何?”
老人瞪大了眼,
“不賣了!!你小子不實誠,這是坐地起價,我可都打聽好了的,一壇酒不過三千流通點,你小子就是想宰人也沒有這麼黑的刀子吧?”
林愁眨眨眼,也不怕老頭走人,
“漫天要價坐地還錢,老人家,氣大傷身啊。”
“再說,你若是要三彩蛇酒,給你幾千壇又如何?”
老人輕哼一聲,心中了然,
“三十壇,不能再少了!”
“十一壇。”
“二十五壇!這是老頭子的底線了。”
“十五壇!”
“三十!少一壇我跟你急。”
林愁道,
“這一隻犛牛不過三千斤,你就敢要價三十壇,過了啊。”
老人急了,
“放屁,我這犛牛絕對不會少於五千五百斤,光是出的肉都不止三千這個數!”
“三十,愛要不要,一分錢一分貨,老頭子的牛,值這個價。”
林愁沉吟計量一番,
“二十五壇,加上你的聯係方式。”
老頭子這回滿意了,哼道,
“用了老頭子的牛,包管你再看彆的牛肉通通都是垃圾,就這麼定了,拿酒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買賣非常愉快。
林愁邀請道,
“老人家,不進來坐坐?”
老人再哼,
“怎麼,覺得虧了,你小子還想賺老頭子我的錢,我跟你說,老頭子我自己的手藝,那也是明光一絕!”
林愁打了個哈哈,
“豈敢豈敢,既來之則安之,我這裡可是有最配好酒的下酒小菜。”
“花生??”
林愁一翹大拇指,
“行家!專業!”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