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張大了嘴,沈峰目瞪口呆。
盆栽摸出一個科研院下屬單位兜售的簡陋傻瓜式照相機哢嚓就是一下,笑得前仰後合,
“唔,看不出來啊白大叔,你還挺上鏡的。”
出了這種事,眾人哪兒還有心思繼續溜達,乾脆回了住處吸溜著茶水傻等。
沈峰第三十次問侍女,
“我說,山爺到底什麼時候能醒?”
侍女答道,“不知,吾王與左岸親王早上剛剛安寢。”
“哦,那你告訴他,他醒了我們要見他。”
“是。”
讓侍女下去後,沈峰回頭急吼吼的對林愁說,
“臥槽林子,你那酒裡邊到底放了啥,彆搞出人命來!”
林愁攤手道,
“什麼也沒有,彆的人也喝了啊,不都沒事兒嗎?呃最多也就是用小青同誌的膽泡過而已,清熱解毒名目壯陽,我一直以為是山爺被動了手腳,要是喝了小青蛇膽泡的酒什麼毒估計也都能解了,可惜無論是對咱們的十八重禁還是對山爺,好像都沒什麼用臥槽?!”
林愁不敢置信的摸著自己的嘴,“我怎麼都說出來了。”
盆栽歎了口氣,“你瞧。”
“先彆管那個。”沈峰指指自己的腦袋,“昨天晚上真是另一個家夥出來了?”
“是。”
“我不信,你難道就為了給女王添點堵而已?”
林愁皺眉道,
“說不好,我隻是模模糊糊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
林愁剛要張嘴,立刻意識到了什麼,指指上邊,“回了明光再告訴你們。”
白穹首重重點頭,深表同意,繃著一張木偶似的臉分外嚴肅。
“噗哈哈哈~”
沈峰實在沒忍住,“我小時候我爺爺給我做的豬皮麵具就長這模樣,哈哈哈哈”
盆栽笑不出來,皺巴巴的小臉上都能滴出苦水來,
“唉姑奶奶打三歲之後就沒做過這麼難做的生意氣死人了!”
唔,滿口實話知根知底,對盆栽來說這種生意好像確實不太好做?
四個人也不敢再談論什麼敏感話題,經了白穹首一事後,真的對那個玄學氣息十足的聖物有點怕了。
至於怕的原因
舉個最簡單的栗子
張三和李四吵架,李四打不過張三被狠k一頓。
於是李四放出狠話,
‘張三你給我等著,有本事你彆走!’
張三怒氣勃發,
‘小砸,有本事你現在過來,要弄不死你我特麼跟你姓!’
李四慫了,
‘姓張的,彆以為你姓張就能囂張了,老子就是死了,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天天纏著你騎你脖頸子上拉屎!’
這種事兒在明光隨便找個巷子一天就能整出八個來回,但要是挪到鸞山來呢?
——那熱鬨可就大了去了!
張三李四剛剛對噴完畢,張三忽然看見李四被自己的口水砸死了或者淹死了反正隨便怎麼死的都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發現脖子上多了熱乎乎臭烘烘的一坨,回頭一瞧,李四的小飄飄正騎在自己身上使出吃奶的勁兒大拉特拉
“嘔”
林愁甩了甩頭,趕緊把腦子裡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一起甩出去。
隨後就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而三人正用一種同情的、過來人的目光看著他。
沈峰道,
“彆亂想,就是想到了什麼也千萬彆說出來,忍住。”
白穹首自嘲道,
“老子居然還天真的以為帶了武器就多少能有點希望救山爺於水深火熱之中現在彆說鳥翼弩車沒帶來,彆說山爺是不是水深火熱,就是t一切按我的想法走,人家隨便一個語言陷阱就能讓咱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嗬嗬!”
四個人一起歎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