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哪跟哪兒啊。
衛青雨忽然笑了,就是那笑容裡看不到一絲跟“開心”有關的東西,
“話說我好像要嫁人了呢。”
赤祇,“”
蘇有容,“”
林愁,“”
大姐,你說啥??
大清早的就談論這種話題是不是有些過於沉重了?而且您這個詭異的笑是怎麼肥四,真的讓人不寒而栗啊!
不對,這個打開的方式肯定不對。
林愁捏捏眉心。
以胖爺衛大人誰穿我家小棉襖我就懟死誰的性格,這件事肯定比想象中的還要恐怖啊,不可能的啊
和衛青雨這種大齡單身
劃掉重寫。
和衛青雨這種成熟的女人說話就是可以讓林愁這種青澀的酸掉牙的小屁孩絕望,僅僅一個細微的表情,不用說話,衛青雨就已經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我媽媽娘家來人,很正式,爸爸沒理由反對——所以,如果對方合適的話,你懂的啦。”
她很俏皮的眨眼,可瞳孔裡麵卻有一絲絲熾烈火焰般的熱意擴散開來,很危險,
“小林子,我的婚禮可不可以請你主廚。”
exce??
林愁反應了三秒,本能的覺得這句話裡有問題。
答應吧,青雨大姐現在的狀態估計要暴起砍人;不答應吧,特麼的還是要暴起砍人的吧?
“”
衛青雨的眉毛漸漸立起,
“不願意?”
聲音很溫柔,溫柔如水,溫柔的讓林愁感受到仿佛是深埋於地下的棺材裡才有的寧靜祥和。
完蛋!
林愁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才好。
那種熾熱愈發明顯,肉眼可見衛青雨周圍的空氣都開始扭曲。
林愁忽然眼前一亮,
“青雨大姐你想的話我就願意!”
這種標準的萬金油式回答,林愁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祈禱青雨大姐沒童年,沒看過巷子裡播過八百遍的老電影。
“哼。”
“我和你說這個乾什麼。”
林愁“”
所以我這是逃過一劫了麼?
衛青雨斜了他一眼,
“還不起開,女孩子家的悄悄話你也要聽?”
說著,拉著蘇有容和赤祇坐進涼亭,
“你們說我該選什麼顏色的婚紗好呢”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林愁沒骨氣的跑路。
見了個鬼了,還婚紗顏色,呸,搞得好像蠻樂意的樣子。
林愁現在就敢保證、敢指天發誓——那什麼“新郎”這個龍套角色絕對等不到婚禮那天戲份就得殺青,盒飯都領不到的那種。
不光如此,估計還是先被變成某種可愛的小動物,然後一發塑型指永絕後患。
剛一進廚房,仿佛撞上了一堵牆,
“砰。”
林愁差點摔倒,
“誒我去,胖爺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衛天行晃了三晃才穩住身體。
林愁心有餘悸道,
“青雨姐的事怎麼回事?我剛剛好懸就挨揍!”
衛天行大佬的狀態看起來有些慘,本來就不多的眉毛消失了一條半,身上的衣服更是有一個個燒灼出來的小洞,並且,好像還有一個青黑色的鞋印印在上麵?
衛天行幽幽道,
“呐,我已經挨過揍了。”
林愁“”
“怕她想不開隻好跟過來了,彆讓她知道我在,不然咱倆都要玩完。”
衛天行長長的歎了口氣,
“青雨的媽媽因為我的一些原因,去世很早,鬼知道他們到底拿了什麼東西做交易,居然能讓青雨媽媽的娘家人直接出麵,總之那麵很麻煩啊靠,老子真想直接上門砍死那狗曰的全家!”
“拒絕不了?青雨姐不想嫁?”
衛天行翻白眼道,
“你說呢?”
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這種情況林愁能說啥。
考慮到剛剛青雨姐的狀態,果斷表現出同仇敵愾的樣子,
“要不,逃婚?”
衛天行就跟看白癡似的,
“方圓幾千公裡就一座明光城,你是讓我把青雨送到狼城還是鸞山?”
“”
林愁捏著下巴琢磨,
“那家夥很討厭麼?”
衛天行眼睛裡都快蹦出火花來了,
“纏著我女兒的人,都極其討厭。”
“那麼,乾掉他好像有點過了,乾掉他的小二咋樣?”
衛天行麵色古怪,
“你真是個廚子?”
“我可是巷子裡出來的廚子好吧!”
“而且這樣多直接,二號被乾掉了還結什麼婚啊,流程簡單理由充分。”
衛天行不懷好意的笑道,
“那感情好啊,有一大筆外塊你想不想賺?”
林愁義正言辭的重申,
“我,林愁,廚師。”
“那你小子給我個人選。”
“我這又不是黑店,不做這種拉皮條的生意。”
衛天行愁眉苦臉,
“完蛋,這下子青雨肯定更看不起我了,唉,連女兒的婚姻自由都做不了主,沒用啊。”
“真就沒彆的辦法了?”
“能有什麼辦法,娘家那邊就說給年輕人一個機會,相處相處試試,這我總不能再拒絕吧?那成什麼了!”
“這我以為多大事兒呢,相處相處,一句不合適不就結案了。”
衛天行氣得咬牙,
“就你聰明,就你能想到,要那麼簡單就好了!”
“”
“雞毛令箭聽說過沒,就這個意思——”
衛天行偷偷摸摸的瞅了一眼外麵,
“得,囡囡沒事就成了,我得回去,基地市那邊還一屁股爛賬等著收拾呢,該死的叛黨挑什麼時候不好非要挑現在,娘了個大西瓜。”
“你小子這幾天小心著點啊,讓滾滾守著你彆亂跑,我聽說昨兒叛黨中的某個老王八蛋盯上你了?倒黴催的——那幫家夥個頂個都是死心眼兒,彆不當回事,實在不行回基地市住兩天避避風頭。”
林愁“”
(s雖然晚了點,但四千大章冒充兩章加更應該沒問題吧?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