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整座小山都是術士大爺的私人領地,有山有樹有池塘,還附加了一棟圍龍屋似的彆墅,門臉在山腳下唯一一條路儘頭。
非常大,能當地主老爺的大。
在黃大山的強烈建議下,術士大爺在門口擱了長長一個吧台,很彆致的那種。
全透明的玻璃缸,裡邊遊著縮小了的小龍蝦號,包管正常人一眼瞅著小龍蝦號背甲上那猙獰的大狼牙棒都不用聯想它曾經在什麼部位進出過就能嚇一跳,很好很有威懾力。
吧台後邊弄了一嵌入式保鮮櫃,裡邊全是冰飲。
可容納兩千五百人的空曠大廳幾乎沒什麼擺設,放眼望去最醒目的就隻有巨大的四方承重柱和柱子上貼著的“禁止吸煙”警告牌,秦山武校退役下來刻著“武”和“早”之類字眼兒的五百張鋼架破長條桌靠背椅子稀稀拉拉整齊的擺著,桌子上各扔著一耳麥似的玩意,做工賊吉爾粗糙,說不定能把耳朵紮出血。
林老板對此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嗯,挺像樣兒啊,比我那小巷子裡的店麵看著可靠譜多了。”
“是吧!”
術士大爺弄了張老板椅往吧台後麵一坐,全透明的吧台透著一股子海水的腥味兒,七彩炫光等一開跑,裡邊的小龍蝦號看著就跟在術士大爺腰部以下纏繞式走位一個樣。
一台印鈔機似的破機器隨便在吧台上扔著,頓時就顧客盈門。
一個個五大三粗膀大腰圓肌肉浮凸的軍裝漢子一絲不苟的排著隊,麵無表情的刷特製的卡片,待發出滴的一聲後,掏腰包交錢,自個兒進去找位置坐了。
耳麥一卡,當場抽搐昏厥。
呃
反正就是進入遊戲了嘛,就介個意思。
山爺看得目瞪口呆,
“臥槽臥槽這特麼,那哥們是不是死了昂,七竅流血啊喂!”
門外嗖的一下躥進來倆白大褂,嘴裡各叨著一截煙屁股,衝術士大爺討好似的笑了笑,慌忙掐掉煙頭。
倆人走過去跟擺弄案板上豬肉似的捏著那張口鼻流血看起來很恐怖的臉翻了翻,
“屁事沒有,一看就是家裡走關係占名額的二世祖,術士大爺的技術這麼靠譜能有啥危險,怪他自己等級太低,意誌力孱弱的跟篩子似的。”
山爺看著那張年輕的麵孔,嘴裡瘋狂的麻麥皮,
“30來歲,四階低級的廢柴?狗曰的老子要沒運氣碰上林子,就連特麼廢柴這行業都沒有入門的資格了唄?”
倆白大褂表情非常嚴謹,
“山爺你可不能這麼說,運氣,絕對是實力的一種。”
倆人就差把眼白都撇到術士大爺身上去了。
山爺“”
算了,我特麼還是不說話好了。
林愁捏著下巴沉吟一會,
“那個,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地方,好像缺了點什麼?”
眾人一愣,陷入沉思。
山爺沒忍住,又出來炫技,
“嘎嘎,老子早就準備好了。”
說著從吧台後邊扛出兩個半人高的音響,一隻擱室內一隻放店麵門口朝外。
開關一按,震耳欲聾六親不認的歌聲立時唱起來了,
“反正他都不難受~他隻要自由~他都不會理會我的感受ohhhh~~”